谢青竹没同意。
不是想着要磨他的性子,而是她打心底里想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想被人叨扰。
这日,她把姜阔堵在门口。
两人都红了眼,互不退让。
谢青竹问他:“姜阔,你扪心自问,你哪怕有一点点爱过我,我何至于随便拉个人结婚了事,你有过吗?你有吗?”
她不是撕心裂肺的嘶吼。
只是平平静静的问他,姜阔感觉心被捅了一刀。
疼得他都不敢抽气。
谢青竹试图去关门。
姜阔一只脚卡在门缝处:“青竹,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她闻声笑出声:“谈谈?还想拿以前那种把戏哄我?谈着谈着谈到床上去吗?姜阔,我告诉你,我早就不是以前……”
他伸手一把抱住她。
谢青竹挣扎不开,被男人紧紧圈住。
姜阔在亲吻她,动作特别的斯文。
那一刻,她耳畔响起岁月静好的风,心脏狂跳不止,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怒意。
她承认,她依旧爱着这个男人。
谢青竹任由姜阔亲她的肩颈,嘴唇,直到耳垂,她仿佛惊醒:“你走吧,我不爱你了。”
他亲得气喘吁吁,她亦是。
两人面对面,视线相抵。
短暂的对视后,谢青竹先拉下眸子:“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没你想得那么想要见到你,你的出现,只会让我困扰。”
姜阔眼睛里囤积的雾气,她没看到。
她也不想去看。
有些人错过了,真的就是一辈子,不管破镜怎么修复复原,都不可能回到最初。
时光就如人的心。
过了裂了,就永远回不去。
“你现在就这么厌恶我了吗?”
谢青竹曾经抱着他,亲着他说要跟他好一辈子。
他不缺女人
哪怕真的不要名份,不要那些钱财,她只要他这个人。
誓言停在了过去。
而他,也被留在了过去,回不来。
……
温年没有选择回海港,去的是岄府。
这一点上,沈轻舟跟程晏生身边的所有人,几乎都看得懂,猜得透,秦让在海港遍布房产,有得是地方住。
即便他不是海港人,可也是半个老家。
温年去岄府,完完全全是为了躲程晏生的。
秦让毫不吝啬,把大哥秦政,以及身边的朋友,全都介绍给她认识。
跟秦让关系最为密切的陆淮南都说:“阿让恨不得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是他的女朋友。”
待她身子痊愈。
秦让出谋划策,领着她去了趟三亚旅行,这个季节在三亚,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北方早就天寒地冻了,那边还是四季宜春。
他带她去的是一处私人半山腰别墅。
秦让前些年来这边玩,临时起意置够的一套,当时正值房价炒得厉害,花了不少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