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呈砚嘴角上扬,成亲前的好好装一装,成亲后,还需要装什么?直接开杀就是。
“新婚燕尔,就不拉你了,我们也得喝上几杯。”
郭帆笑着说道,明天又是崭新的一天,这一天将是新的开始,隐藏的版本终于开启了。
“陪你们喝,走。”
谢呈砚嘴角上扬,率先走了出去,走到桌前给两人满上酒,畅所欲言,那些官员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不是说他们反目了么?合计着这是在演他们呢?
前院各怀鬼胎的吃喝着,洋洋洒洒的讨论着。
新房内褚妗妗睡的正香,却在听到门有异动的时候睁开双眼,偏头就看到了门悄悄被打开,一根竹筒探了进来。
随手摸到了枕头下没找出来的花生,对着竹筒一弹,好巧不巧直接堵住了竹筒,外面的人反吸了一口,直接呛晕了过去。
褚妗妗爬起身来,软绵绵的,只能端坐在床上恢复元气,运用内力驱散身体的匮乏劲儿,好一点了方才起身,找到罗裙穿好。
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下,冷声道:“把人带进来。”
天籁推开门将人丢了进来,把门关好,离烁带着人守在门外,一个个手握着武器。
褚妗妗喝完了茶后,拿过温着的茶壶,对准呛晕过去的人面部倒了下去,温热的茶水浇下去的那一刻,呛晕的人被茶水灌进鼻子而呛醒,疯狂的咳嗽着。
褚妗妗把茶壶放在一旁,看着呛醒的人勾唇一笑,眼中是打量的意思。
“你只有一次机会,谁派你来的?”
褚妗妗伸手拿过花茶吃着,眼底闪过一抹疲倦,要的太狠了,用内力也顶不住着身体传来的疲倦。
听到这话,那人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看着披头散,卸去妆容的褚妗妗缩了缩脖子,颤抖着说道:“是,是尚芳菲,她恨你那天针对她,害的她被霜雪郡主针对。”
褚妗妗听到这话倒是有些意外,随后出一声银铃般的笑声,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男人,拿过桌上摆放着的一枚细长的银针。
“这针扎下去可以完全看不到伤口,连针眼都没有,你说该扎哪里好呢?”
听这褚妗妗的话,看着有中指那么长的银针,严重被恐惧侵占,吞咽着口水不敢去想这么长的银针扎进去会多么的痛。
“我说我说,是沈霜雪,她记恨你,自然,也有尚芳菲的手笔在里面。”
那人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他就是被收买了而已,她们给的银钱实在是太多了。
褚妗妗轻轻弹着银针,看着银针晃动着,眼神变得冰冷蚀骨,抬眸看向那人,吩咐道:“离烁,把人给我带来,直接丢进地牢里面。”
“是,长公主。”
离烁领命带着人离开。
“至于你,武常家的大公子,你该庆幸今日是本宫大喜之日,不宜见血。”褚妗妗看着自己的纤纤玉手,语气里面带着一抹难捱的兴奋。
“拖下去关水牢,和那些小可爱们做个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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