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琰宸还?是不放心,“突然昏迷这么久还?检查不出异样,不能大?意。”
钟桥懂他的意思了,他是在担心她的身体。
站在傅琰宸的角度来看,她昏迷这件事的确够吓人的,更应该调养身体不能大?意。
她点了点头,也歇了心思,“睡吧。”
她说睡就睡。
卧室里并非全暗,看着她已经阖上的双眼?,傅琰宸眉头皱的更深了些。
半晌后?,他喊了声,“杳杳。”
钟桥睁开眼?,“怎么了?”
傅琰宸喉结隐忍地滚动,没答话,只将原本弓着的身子挺直,原本就贴在一块的两人,因?为这个动作更加紧密相?连,坚实炙热的接触避无可避地抵在腿间,钟桥惊讶地瞪大?眼?睛,“你什么时候…”
他帮她把头发捋到耳后?,低沉沙哑地说,“所以不要瞎想?一些有的没的。”
安静了一会儿,钟桥闷声问道?,“那你怎么办?”
“缓一缓就好。”
房间又陷入了寂静。
彼此身体的感官都在一点点加强,这个缓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但钟桥被生?物钟影响,已经困的眼?睛都睁不开。
她也没去抵抗睡意。
夜间,她梦到了一条大?蟒蛇。
蟒蛇吐着蛇信子,用长粗有些湿滑的身躯缠绕着她,危机蛰伏在旁边。
……
次日清晨,钟桥醒来,正要下床,就被身侧男人的搂了回去,毫无预兆的吻落了下来。
他手掌抚着她的腰线,急不可切地席卷着她的舌尖,许久没有亲热的身体,一点就燃。
吻了一会儿,钟桥轻喘着,用手挡了下他,“我得?走了。”
“走去哪?”傅琰宸抓住她的手背,继续吻她。
钟桥温柔又无奈地说道?,“要去拍戏了。”
傅琰宸动作突然停下,松开她,扶额,“我以为是做梦。”
这种梦并不是偶然。
异地的时候,两人视频,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穿的都特别性?感。
而只要看到她穿一些性?感的睡裙,他晚上就很容易做梦。
他吐出一口?气,起身,将窗帘打开,阳光洒进屋内,人清醒了不少。
洗漱完,他送钟桥去剧组,然后?去附近的咖啡店办公。
等钟桥收工,又接她离开。
晚上他们去古镇里逛了逛,在那边吃了晚饭,看了唐装表演才回去。
路过?一个小摊子,钟桥看着烤乳扇走不动路,“老板,来两串,要玫瑰馅的。”
老板做好,她递了串傅琰宸,“你尝尝,只有这边有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