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庆红很喜欢茶文化,就这桌子上的茶讲了许多茶的故事,大家都认真听着,像一群小学生上课。
众人散去,谢庆红最先出门,连夏跟在最后面,虽然中间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却隔着杨玉珠、范太太、王太太、刘太太这些人。
谢庆红上了车,司机开车回家,开了一段说后面有车在跟着,从刚刚茶园出来就跟着了。
谢庆红朝后面看了一眼,嘴角微勾,“前面停车,我倒要看看她想做什么。”
看到前面的车停在路边,秘书下车站在车旁边,连夏知道自己是被发现了,自己的车停稳后,打开车门下车,朝谢庆红那边走去。
车窗被放下,谢庆红笑着看向连夏,“你一下午都没能和我说上几句话,现在跟着我,要和我说什么?”
连夏咽了口唾沫说:“我也有个关于茶的故事想和谢女士您分享,希望您能赏脸,到孚海茶庄喝茶。”
谢庆红认真看了她几秒钟,“好,和我的秘书联系吧。”
副驾驶的秘书递上一张名片,“请秦太太联系我。”
谢庆红离开后,连夏站在原地挥手再见,直到车消失在拐角处,才回到自己的车里。
周秘书说:“连总,情况如何?”
“要到了联系方式了,希望能成功约到时间吧。”
谢庆红那边果然很忙,连夏亲自打电话给她秘书约了几次都失败了,只能再找机会去约她喝茶,而这期间,又发生了一些别的事情。
秦升在国外的几个私生子私底下找到了连夏,要求连夏帮忙解决这些孩子以后的养育经费,说白了就是要钱的。
连夏揉着太阳穴说:“我是捅了私生子的窝吗?”
话虽这么说,连夏还是要一个个处理,好在那些人只想要钱,最后签了协议,拿了钱就带着孩子走了,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们拿不出亲子鉴定书,万一连夏这边真的追究起来,打官司也十分麻烦,社会舆论也未必能按照预想的发展,所以不如直接拿钱走人。
周秘书推门进来,放了一份文件在连夏面前,“白女士那边的事情,有点麻烦的。”
白烟云之前给李文胜出钱开的健身馆要出售,但是她去世了,财产自动转移到继承人秦思睿那边。
连夏说:“这个李文胜想怎么样?他没钱了,需要卖掉健身馆,让我们主动放弃所有权?”
周秘书说:“他是这个意思,但是他不敢去找秦思睿,说如果不解决这件事,就把把他和白女士的亲密照片发到网上去。”
“靠!”连夏第一次说出这个字,手指穿过头顶的头发向后捋去,叹口气说:“你去警告他,随意散播照片是违法行为,他要是敢发到网上去,我让他不仅破产,还背上一身的债务。”
周秘书离开后,连夏打电话联系了秦思睿。
李文胜的健身馆由于经营不善,别人家的生意越来越好,他这边反而越来越冷清,只好贴出转让告示,但是发现产权本上是白烟云的名字,气得骂了半天。
健身馆还有几个学员在上课,之前报的课程还没有结束。玻璃门被人一把推开,进来十几个拿着棒球棍的男生,李文胜没见过这阵仗,连忙问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我们老大有事吩咐你,屋里说去,”一个男生用棒球棍指着旁边的房间说道,同时从外面进来戴着墨镜的人。
“好好好,我们有事好好说。”
李文胜带着那人进了房间,下一秒被他踢翻在地,“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现在是法治社会!”
秦思睿一把揪起他的衣领,“你也知道是法治社会?那你拿着照片威胁别人的事情怎么说?”
“我我威胁谁了?”李文胜问道。
“你说你威胁谁了?你敢惹到秦家人头上去,不想混了是吧?”
李文胜明白他的意思了,赶忙解释道:“那是我编的,照片什么的我真的没有的”
“没照片?那你就是恐吓诈骗了?我都录下来了,好好交代,还有什么事情?”秦思睿放开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长腿直接搭在桌子上。
“我我真的没有恐吓,我只是想多拿点钱,这个健身馆本来就说是给我的”
“有书面协议吗?”
“没没有”
秦思睿冷笑一声:“没有书面协议你在这叨叨什么?我还说我是秦始皇呢,谁信啊?”
李文胜见他变了脸色,说:“那那你想怎么样?”
“老老实实卷铺盖走人,我就不追究你霸占秦家财产的事情,否则你等着打官司吧,据我了解,孚海的律师团队在业内可是常胜将军。”
李文胜点头如捣蒜,“行,没问题,我不要钱了,照片我也根本没拍,你能不能让我把这些学员的课上完,不然我在业内口碑不好,影响以后招生。”
秦思睿拉下墨镜看着他,嗤笑一声:“行,下个月我来收房,别再让我看到你。”
事情解决后,秦思睿打算亲自去连夏那边和她说一声,走廊里遇到秘书急匆匆往办公室跑去,神色着急。
“连总,工地出事了,有个工人从高处摔下来,当场晕厥,已经送去医院了,不少媒体已经在前往工地和公司的路上了,”陈秘书喘着气向连夏汇报。
连夏握紧了手中的笔,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心中不免慌张,“之前公司遇到这种事情是怎么做的?”
“召开记者会,解释说明一下,做好善后工作,主要是看工人的情况有多严重。”
秦思睿推开门进来,“什么情况?我看手机上上热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