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统计有六十多位受害者,你可以提醒一下你的朋友多加小心,据他主动交代,上一位受害者的父亲主动将他介绍给你朋友做保镖,并且为了让他通过你朋友父亲的面试,详细介绍了对方的性格和习惯。」
谢迢迢神色一凛,快速编辑了一条消息发送给陈文倪,提醒她要提防她爸那位朋友狗急跳墙。
然後她放下手机,迟疑地问道:「那刘启明为什麽会拥有这样的体质?天生,药物,还是别的外因?」
越清光摇摇头:「侦查处还在审,就算审出来结果,也是保密内容。」
谢迢迢明白了。
挂掉电话後,她急匆匆赶回了何家小院。
何大厨一早就出去了,还没回来,只剩下蹲在院子里择菜的李贺兰,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
她:「这都几点了,你才回来,你每周只来两天,还不好好学,在外面浪费时间!」
谢迢迢从树下端了个小马扎过来,坐下来跟他一起择菜:「难得碰到朋友,就多说了几句,你择菜怎麽这麽快,有没有技巧教我一下?」
「哼,你自己摸索。」李贺兰得意地仰起脖子:「我这是熟能生巧,你看这个位置,摸起来邦邦硬,很容易煮得不好吃,这块不要要。」
谢迢迢受教地「噢」一声,对方教得更起劲了。
大概十点半左右,何大厨便回来了,只是他身後还跟着一个徐得述。
对方见着她,十分自然地叫了声「小师妹」。
哼哼怪用力「哼」了一声,背过身去,手里择菜的动作却是一点没停,择得那是又快又好。
在场众人谁也没搭理他,何大厨走到院子中央吆喝一声:「大家中午拿出真本事来,你们徐师兄就要出师了。」
院中从四面八方的角落里传来此起彼伏地「啊」,谢迢迢侧头看向李贺兰,见他眼睛都鼓了起来,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何大厨只是通知他们一声,喊完这一嗓子,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他回头看向自己的大徒弟,轻声道:「走吧,跟我进去。」
徐得述一一跟师弟师妹们打过招呼,就连脸色难看的李贺兰,他也笑着喊了几声,对方低头不理,他一点也不生气。
走到何贵的房里後,他将门关上,「噗通」一声跪下来,然後深俯在地上:「舅舅!」
何贵从柜子里翻出一张银行卡,双手将他扶起来:「这是五姑婆留下来的遗产,你妈妈跟她的血缘与我一样近,这份资产也该有她一份。」
徐得述只是深深地低着头,不去接。
到底是自小养大的孩子,何贵心也软了,他将银行卡塞进他口袋里:「密码是你妈妈的忌日,我知道你天赋不在这上面,但我希望你能好好做人。」
徐得述的眼泪汹涌而出:「好。」
「你的师弟师妹们都没有坏心,尤其是贺兰,以後如果他们有什麽事求到你面前,能帮到你就帮一把。」
「好。」
「赵有邦不是什麽好人,你不要跟他来往了。」
「……好。」
「你虽然天赋不够,但学了这麽多年,吊打一般的厨师足够了,拿着这笔钱,买个铺子,脚踏实地地经营,不要想着走捷径。」
「……好。」
何贵站起来,有些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出去跟你的师弟师妹们吃个散夥饭,这麽多年,你终於出师了。」
背着何贵,徐得述的泪眼下,是忍不住勾起来的嘴角。
孺慕是真的,想要钱也是真的。
他只能保证,以後会对师父好,拉拔一把师弟师妹,尽可能不触犯法律。
中午这顿饭,大家吃得稀里哗啦哭成一片,就连李贺兰也红了眼眶,毕竟大家同吃同住这麽多年,怎麽可能没有感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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