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此商定,安华和派了村里一半的青壮护送容帜雁去往延州,只等对方到了延州,正式开始实施计划。
靖江王府内,现任的靖江王容郎晨翻看着第一任靖江王命人所记载的史书。
他的老祖宗容帜雁惦记了一辈子的皇位,到死也没坐上。
他高估了安华和的能力,低估了景元朝臣的决心。
容帜雁曾数次上书,希望可以往国都一行,但都被朝臣百官拒绝了。
容帜雁每次假借送礼入国都的同时,都会书信一封交由当时的景丰帝,可每次收到的回信都是再等等再等等。
容帜雁没有想到景丰帝是真的优柔寡断,毕竟连开一个以国家为背景的钱庄,对方都依他了,他只是想回趟国都却推三阻四。
景丰帝是真的想接容帜雁回家,他对自己的这个哥哥充满了愧疚。
但文武朝臣却不同意,事实上容帜雁还活着就已经让大臣们很不满了,还想回京,不可能。
景丰帝拗不过百官,又不想让大哥难过,这才一次又一次的回信,希望大哥可以等一等。
容帜雁身为藩王,无诏不得入国都,否则视为造反。
百官本就对容帜雁百般提防,容帜雁想私下回国都也不可能。
如此情况下,容帜雁竟然怒火攻心,一病不起了。
医者无论如何医治,容帜雁的病情也总是反反复复,大概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容帜雁干脆将安华和一党人以景丰帝已经同意他入国都的假消息,将安华和一党骗入靖江王府,全都挥刀杀了个干净。
安华和到死都不知道容帜雁为何要杀他,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利益相同,还没到最后结果的时候,对方为何要对他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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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帜雁此时面容枯黄,眼窝深陷,看着安华和死不瞑目的双眼,阴森森的道:“本王在如何也是景元曾经的太子,你一个冒牌的王爷还妄图和本王平起平坐,本王死了,尔等就算没有陪葬的资格,陪侍也算本王给你们的脸面。”
景丰帝十二年,靖江王容帜雁逝世,帝恸之,不顾朝堂劝阻,以储君规格为其下葬,守灵三月。
读到这一句,容郎晨只觉得好笑,迟到的温柔比残忍更让人恶心。
景丰帝要真的对他祖上那么愧疚,又怎会一直不让他祖上回国都?
若真为他祖上感到痛心,他们靖江王一脉又怎会一直蜗居在这延州偏远之地?
说白了,不过是做脸面,好名声罢了,偏生还让众人夸赞对方兄弟情深,恶心的令他作呕。
容郎晨看着画轴上一身华服的祖上,嘴角勾起弧度。
“老祖宗,您放心,如今延州早已握在我们靖江王府手中,资金的积累也早就完成。”
“咱们的人马如今也已差不多了,再等等,再等最后十天,待于辉拿下百周城,定能阻断鸠迳关的回防!”
“到时候揭竿而起,我靖江王府必当成为景元的新君主。”
“说到底,我靖江王府才是景元名正言顺的嫡亲血脉,他德宗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祖上从我们这支主脉手上抢走的皇位,我靖江王才是真正的,景元之主!”
容郎晨的眼里闪过势在必得,为了这一天,他们靖江王府准备了一百多年,到如今也到了该实现的时候。
容郎晨当然知道光明会在被逐渐拔除,但他不在乎。
光明会不过是他靖江王府用来扰乱视线的棋子罢了,舍了也就舍了。
没了永福钱庄,光明会也就失去了最重要的作用,毁了他也不心疼。
总有一日,他失去的都会回来。
而这一日,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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