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临沂一头雾水的看向母妃,不解的询问:“母妃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
陈若淼摇了摇头,随后有些难以启齿的道:“沂儿,母妃已经有好久没见到你父皇了,听说你父皇最近都会去考教你们几个皇子的功课,你看看能不能在父皇考教你功课时,替母妃说说话?”
容临沂瞪大了双眼,脸色羞红道:“母妃,你在胡说什么?”
陈若淼装作扭头拭泪,掩去面上的尴尬,她也不想这样的,让儿子去做这事她也很羞耻的好嘛。
可她没办法,德宗已经好几年没踏入怡景宫了,她原先还会着急一二,可之前父亲让她少去招惹德宗和长公主,安慰她说皇上不来也好,反正有他在这后宫也没人能越过她去。
她信了,后面虽然看德宗宿在别人那也会嫉妒,但也没有太放在心上,只要保证她的地位不受动摇,她可以不在乎这些。
可现在,父亲又让她去打听皇上现在的想法,她能怎么办,只能让儿子替她向皇上美言几句,最好能把皇上引到怡景宫来,到时候就由她上。
容临沂的小脸通红的仿佛要滴血,看向母妃的目光也充满了不赞同:“母妃,恕儿不能从命,您要是没有别的事了,沂儿就先告退了。”
说完转身就走,任由陈若淼喊了好几声也没回头,脚步匆匆的好似后面有什么在追一样。
陈若淼愤恨的看着儿子跑远的背影:都怪容小小,若不是她沂儿应该在陈府接受教导,有父亲在沂儿肯定与陈家一条心,哪像现在,被一群老学究教的连她这个母妃都不亲近了。
可父亲的话她又必须地做到,陈若淼咬了咬牙:“去,派人去皇子那守着,一旦皇上出现,立刻通知本宫。”
春彩明白的点点头,一言不的出去了。
德宗最近春风得意,无论做什么都信心满满,今天路过尚书房的时候,还心情颇好的站在门边听皇子们的读书声。
一堂课毕后,德宗彩迈步进入课堂,几位皇子高兴的参见:“儿臣参见父皇。”
德宗示意他们免礼,语带慈爱:“无需多礼,最近都学了什么?”
皇子们叽叽喳喳的将最近所学一一道出,最大的大皇子容临安还将释义,典故也一一讲了一遍,一看就下了心思学。
侍讲学士也有意无意的对德宗夸着大皇子的努力,德宗哈哈大笑:“好好好,都是朕的好儿子,今日先考教到此,等明日,朕还来听你们念书。”
德宗走后,容临安对着侍讲学士感谢道:“多谢吴学士为我美言。”
吴学士捋捋山羊胡,满意道:“大皇子本就聪慧,臣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二皇子容临江不屑的撇撇嘴:“马屁精。”
容临安看向容临江的目光充满不悦,吴学士斥道:“二皇子慎言,尊师重道臣第一节课就讲过了,岂能出言无状!”
容临江反驳道:“本皇子说的哪里错了,看着大哥和五弟的母家得力就巴结奉承,不是马屁精是什么。”
吴学士气的胡子都翘起来了,怒斥道:“二皇子!”
容临江冷笑:“再说你一个侍讲学士充当什么老师,也就是个小喽喽。”
吴学士气的一甩袖子离开了。
容临江哼了一声:“怂货。”
“二弟言语有失,也不怕惹父皇不快?”容临安阴恻恻的看着容临江,语气透着威胁。
容临江缩了缩脖子,随后又梗起倔强道:“不快又怎样,我又不打算当皇帝。”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