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惶恐的低下头,哭着喊道:“皇上,臣绝无此心啊。”
三只鸭子叫是什么感觉德宗不知道,但是上百的朝臣哭喊声他算是听到了。
“吵死了。”德宗怒拍龙椅:“朕还没死呢,你们给谁哭丧!”
嘎——
朝臣们的哭喊声立刻一顿,大张着嘴哭也不是,不哭也不是。
天啊,把他们以前的皇上还给他们吧,现在的日子太难熬了。
好多朝臣都只觉得心里苦,皇上现在根本就不惧怕朝臣。
以前皇上什么都不懂,不管,所以奸臣得道,只会哄着皇上去做他们想要他做的事,没人想着去规劝皇上如何束正己身,制衡朝堂。
现如今这样的弊端就出来了,皇上压根也没礼待朝臣的想法,以前没什么权利的时候都是被哄惯了的,怎么可能手中有权利之后还去放下身段去哄别人,他只会更加的独断专行而已。
所以在过去的一年里,景元朝臣的心里苦啊,他们是眼睁睁看着德宗转变的,偏偏他们连劝的机会都没有,皇上压根就不听他们的。
回想过去一年的种种,朝臣们现下对德宗的惧怕可以说是与日俱增。
德宗看着朝臣们的姿态很满意,稍稍冲淡了容小小信中所带来的冲击。
他哼哼了两声,才大慈悲的开口:“众卿免礼,平身。”
“谢皇上。”
朝臣们颤巍巍的起身,低着头不敢说话。
德宗现在的心情很微妙,回想以前的朝堂,大臣们那高谈阔论的模样,再瞅瞅现在,一个个跟鹌鹑似的。
朝臣们若是知道德宗心里所想,恐怕都得一口老血吐在明故殿的地上。
他们敢不和个鹌鹑似的那,前些日子跳的最欢的梁宽现在还在西北苦寒之地挖石头呢,他们不老实待着难道是想去跟梁宽做邻居吗!
德宗将信件交给福禄,怪里怪气的说:“念给朕的诸位朝臣听听,就在离国都不远的地方,到底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免得什么时候被人砍了脑袋还不知道脑袋是怎么丢的。”
朝臣闻言很是纳闷,等到听完信中内容后,朝臣们内心是崩溃的。
艹,还有完没完啊,云广瑄的事情才过去多久,怎么又来一出谋逆案!
想到那日午门外被染红的地面,朝臣只觉得头晕目眩,他们还能活到退休吗?
陈博康此时也是面色大变,该死的陈书狼,他把他弄去凉地这么多年,竟然连凉地有矿都不知道,废物!
若是他能机灵点,早点看出那三家的不对,那矿场早就是他的了。
那时候,不管是什么矿,都能让他的势力再上一层,又怎么会被云广瑄压制那么久。
废物!废物!废物!
陈博康心里气愤难当,多好的机会啊,就这么被个蠢货给错过了,一想到这,他就恨的牙痒痒,等他回去的,等他回去的!
德宗不知陈博康心里所想,只是坐在龙椅上意味深长的看着诸位朝臣。
“怎么样,还觉得朕是在危言耸听吗?”
“谁能告诉朕,这凉地离国都多远,这要是打过来,诸位国之栋梁都能坚持多久啊。”
朝臣:。。。。
还是直接杀了他们吗,这日子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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