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小:怎么听着听着不太对了?
德宗还在念叨:“你看父皇,从来就不在乎什么爱不爱的,那些妃嫔还不是得绞尽脑汁讨好我,父皇对他们越冷淡,她们就表现的越积极。”
“虽然这次过分了点,但以往父皇每次都能从其中看出乐趣来,在这皇宫里也算难得的节目,多好。”
容小小:她爹是怎么做到又可怜又潇洒的,难不成天赋异禀?
容小小累了:“那你打算怎么办啊。真不要后宫了?”
“那怎么可能。”德宗想也没想的反驳道:“没有美人那父皇看什么,不得憋死。”
容小小:“那你这是打算去后宫了?”
德宗点头:“当然,马上就是上元佳节,这帮美人才艺才多着呢,比那戏班子都多,到时候朕就找一个表演最好的去那过夜。”
容小小:。。。。毁灭吧。
皓惟钰在四方阁等的焦心,在室内来回踱步。
严从文知道皓惟钰的顾虑,他一直不回去,景元国主又一直没有说法,仿佛他们一行人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皓惟钰气的脚步越来越快,口中不住地谴责:“他们怎么敢如此慢怠与我,难不成真以为赢了我皓虎国一次就能与我国平起平坐了,简直是胆大妄为。”
严从文此时心里也犯嘀咕,他们当时确实是惹怒了景元国主,但当时他既没有表明身份就说明此事已经过去,但为何又迟迟不请王爷觐见。
难不成是他想错了,当时没有表明身份还有别的意思,总不能等着王爷自己递去国书才来招待吧,这是何等的狂妄!
还是说景元王朝现在真的不同以往,不再惧怕他们皓虎国了。
严从文的眉心紧缩,始终想不出来景元国主此举究竟有何意义。
要不说读书人的心眼都多呢,事实上德宗没有宴请皓惟钰只有一个理由,他忘了。
本来德宗是打算早朝结束后就叫礼部人员去操持宴会之事,结果早朝吵的人仰马翻,德宗一生气提前退朝了。
去了容小小那本想聊聊家常,又让容小小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炸了一波,脑子现在都有点嗡嗡的。
所以理所当然的,德宗忘记了皓惟钰这事,让其在四方阁足足待了几个月,直到忍无可忍,亲自用王爷印信写了一封书信上交德宗,德宗这才醒悟,完了,要出事了。
德宗怎么也没想到,他一直以为闯祸的可能是他闺女,但他是真的没想到闯祸的是他自己!
皓惟钰亲手写就的书信就放在案几上,德宗盯着它似乎只要一直盯着就能把它盯不见了。
福禄、寿喜在一旁伺候着,看着德宗从两眼无神到双眼聚焦,再从双眼聚焦到斗鸡眼,心里都默默的叹口气。
为难他们皇上了。
德宗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还是坚挺着不肯眨眼。
两位大总管对视一眼,福禄开口道:“皇上,还是想想办法吧。”
德宗摊在椅子上,眼睛倏地一闭:“什么办法?”
福禄不说话了。
德宗蜷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问:“皓惟钰应该不至于为了这么点事同朕大动干戈吧。”
德宗眼睛希翼的盯着两位大总管,福禄、寿喜艰难的低下头,实在没办法昧着良心回答。
德宗心又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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