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听完顾谨言的辩护,好半天,咬死一句话,无证行医,是对生命的藐视,该罚。
审判长看了一眼女记者,又看看非常淡定的顾青橙。
他起身向顾青橙鞠了一躬。
“顾青橙同志,我替那些被你救治过的灾民和前线战土说声感谢。
是我无能,不能保护同志的大义,今天我引咎辞职,让那些没良心的来审判吧。”
建国以来,第一个审判长当堂甩袖走了,还是当着新闻媒体的面。
顾青橙看着审判长的背影,在心里暗想,这算不算受自已牵连了?
如果真是如此,她还要告诉侄子看有没有能帮上人家的。
审判长都走了,其他陪审员也走了,把被告和原告还有旁听的给晒在这里了。
顾青橙左右看看,她也走了,被告都走了,旁听的也走了。
女记者对着镜头说:“看见没,观众朋友们,这就是权力压人,肯定是被告背景强大,审判长都怕了。
我在此保证,一定告到底,我相信我是胜利的一方,因为我身后站着的,是上亿的劳苦大众。决不向资本低头。”
女记者给自已做着加油打气的动作。
当天晚上,这则新闻一经报道,可谓炸了锅。
医学院教授连夜赶稿,声援女记者。并且表示支持女记者。
那些受过顾青橙救治的人也是义愤填膺,发起保护顾青橙的声明。
章教授挨揍
这场突如其来疫情持续几个月,随着夏天的到来,又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青橙的案件迎来了第二次开庭。
第一次时,还不允许人群大面积聚集,也就没有多少旁观者。
今天可就不一样了,除了上次的那些人,门外聚集了不下三万人。
他们有的是本身受到过顾青橙救助的,有的是家里老人委托过来的。
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那个在报纸上公然支持女记者的医学教授。
他呀,现在在家里趴着呢,自他发表文章以来,就没下过床。
第一天,被老父亲揍了一顿,原因是十六七年前,老爷子在马路上心脏病发作,是路过的顾青橙给了他一粒药丸,才保住命,且没收他一分钱。
事后他多方打听,知道了顾青橙的身份,想报答,人说什么也不收。
他经常拿这件事教育自已的孩子好好做人,找儿子还为此学的医。
只是做梦也没想到,长大后的儿子学了医,出息了,这次居然敢公然对恩人叫嚣。
教授有五个哥哥,老父亲开了头,隔一天大哥打一顿,接着又过两天二哥打,等五个哥哥打完,他就出不了门下不了床了。
肠子都悔青了,他哪知道,老父亲的救命恩人他一直做为榜样的人是个没有行医资格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