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认下这罪责?那供词上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认罪还要朕教你不成?”
永平帝对马修礼这个老滑头已经很不喜了。
若非豫州那边还未审结,他才不会让马修礼在这里蹦跶呢。
不过,此事既非宁王所为,那便一定是马修礼干的。
永平帝这是打算将此事强按在马修礼头上。
“皇上,老臣冤枉啊,老臣真的没理由做这等傻事啊,老臣真的没有做过这等事啊”
马修礼打定主意不认,趴在地上喊起冤来。
喊的老泪纵横,声音嘶哑,简直与宁王装傻喊冤如出一辙。
楚沁姝都怀疑,他们翁婿二人恐怕是师出同门吧。
要不怎么喊冤都是一个调调。
“那你说说,不是你做的,那又是何人所为?”
永平帝不想看猛男落泪,便问了与宁王同样的问题。
“皇上,老臣不知啊,老臣”
“放肆,你不知?你怕不是忘记你是礼部尚书了?祭祀差点出大事,你竟敢说你不知?
来人,送马大人去大理寺,说不出是谁做的,便让他好好在大理寺待着。”
不等马修礼说完,永平帝便出言打断。
宁王是他儿子,他有耐心等他辩解。
可马修礼又不是他儿子,他凭什么惯着他?
藏的严严实实
“皇上,老臣老臣不是那个意思啊,老臣不是推卸责任,老臣真的不知是何人所为,老臣这就回去查,三日之内,三日之内定然查出真凶。”
马修礼一看永平帝发怒,立马又连连磕头。
大理寺他可不能进去,那地方进去容易,想要出来可就难了。
“证人证词俱在,你还想抵赖?”
永平帝本想着这不是个难查的事,却没想到证词中的二人都矢口否认。
这下该如何是好?
“皇上啊,老臣并非想抵赖啊,老臣是礼部尚书,祭祀出了纰漏,自该老臣担责,老臣也是想揪出真凶,以免留下祸患呐。”
马修礼这番言语,虽是为了给自己脱罪,却也言辞恳切。
永平帝听后,都沉默了一瞬。
是啊,真凶既然不是宁王和马修礼,那自然另有其人。
是该揪出来,才能给梓焕和姝儿一个交代。
永平帝心里这般想着,就看了一旁的楚承奕一眼。
见他面色并无不愉,便对马修礼道:“你既抵死不认,那朕便给你自证清白的机会,三日后若查不出真凶,你便提头来见。”
永平帝将事情推出去之后,就撵走了马修礼。
楚承奕从头到尾没有多说一句话。
楚沁姝也假装睡着,让永平帝觉得她很懂事。
事实上,楚沁姝的确懂事。
她原本可以让小葫芦,调出宁王布置害人之事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