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没找到,连尸骨都没有,无奈立了衣冠冢。
“你我熟读历史,纵览群书,应知许多典故。”田浩乐了一下:“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
说的沈云脸色都变了啊!
捏着茶盏子的手,半天都没动一下。
田浩与王破就自己喝茶聊天玩儿:“我们是不是该在老家也开个邮递驿站啊?这太不方便了,不如西北那边便捷。”
“那你可想好了啊,这江南可不像西北,随便你折腾,修桥铺路那得多大的工程啊?还要投入巨多。”王破觉得田浩这人啊,真的是太可爱了。
嘴上说是利己主义者,结果事事都心系天下。
就是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
“江南多水道,要想修路,得先修水路。”田浩摸着下巴琢磨:“不过我想先修桥,有些地方的桥梁,比如说赵州桥,那千年古桥自不必提。”
他前世那赵州桥都还屹立不倒呢好么,基本上不用担心。
“那你想修什么桥?”
“以钢筋水泥混凝土,搭建一座起码一甲子都不用维修的桥。”田浩一拍巴掌。
啪的一声,将沈云也给惊醒了过来:“什么?”
“哦,没什么,你想好了没有啊?”田浩看着他:“有什么说什么?咱们也算是熟人了啊?”
“那我就说了。”沈云终于不再纠结嫡亲胞妹的亲事问题,开始了正事。
原来沈家也有产业,且是不动产居多,田浩表示理解:“你们一家子人,书香门第,既不会经营买卖,也不可能行商贾之事,只能是广置田产,租赁出去,吃租子罢了。”
“是,且一半都是族田或者是祭田。”沈云说了实话。
族田和祭田最为保险,除非团灭,否则安全无虞。
但这样虽然保险却有弊端,一个就是固定的资产,搬不走!
另外一个就是,这些东西产出有限,且全族亦或者全家人都盯着,想要动点什么,却要许多人一起参与讨论,最后定夺的时候,也非常的麻烦。
以前还好,沈家好歹是吴兴望族,又有沈云父亲在做官,全族不说指望他父亲照拂,但也没人敢欺负。
现在不行了。
世道乱了啊!
“世道没乱。”王破否定了沈云的话:“只是沈家乱了而已。”
沈云一噎:“难道平国公认为,这世道没有乱吗?”
“没有啊,该收的赋税收了,百姓们也没流离失所,没有饿殍遍地,起码人们还算是安居乐业吧?”王破看了看沈云:“沈家不也是如此么?并没有被人侵吞家产,赶出府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