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人家作坊里的手艺,本身就犯了忌讳。”
田浩也跟他们俩道:“不用认错,手下人喝多了而已,汤药费都不用掏,要是用这个作筏子说事儿,那就掰扯掰扯,看谁理亏?再有去作坊闹事打听的,一概撅回去,不想做生意就走人,我这儿不惯着他们那臭脾气。”
玩探子耍手段,搞到他面前来了。
不知道他这儿,有个命理司的少司命在么?
说起探子,田浩觉得,王破那才叫“探子”,其他人都是小儿科。
跟西北大营出来的老兵们拼酒,没把他们喝死过去,真是他们命大了。
“是,公子!”俩人听了这话大喜,还是他们长生公子做事干脆利落。
那些人占不到便宜的。
田浩这边的态度就是如此,但商队那边就难做了。
本来这事儿吧,就是几个手下人一时兴起才做的,但是后来有人觉得应该不难,就加大了力度,如今却是难以收场了。
“我让你们去探一探那作坊,又不是让你们去把人家的手艺弄来,这事儿现在不好收场,你们还伤的这么重。”领队的管事,看着他们一个个东倒西歪,唉唉叫痛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好几个商队,都是竞争关系,都想吃那独一份儿的大肥肉。
可这不是没谈好么?
大家抻着来,还没等时机成熟,这边就闹出这样的事情,这下子可麻烦了。
麻烦的还在后头,因为翌日,又来了三支商队,却是来自江南,他们带来的粮食、盐巴、布匹和茶叶,果干等等,甚至还有一个商队带来的是药材,他们没带钱,打的是以物易物的主意。
阿山跟阿海也有些蒙圈,他们俩来找田浩商量:“公子,他们带来的东西,的确是我们需要的,可其他商队给的价格也还好。”
“你们俩怎么看?”
阿山的意思:“要银子。”
阿海的意思:“要东西。”
俩人意见不同,也是想看看长生公子的意思,是想要东西还是要银子:“公子的意思呢?”
俩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田浩摸着下巴,笑的像是一只偷到了老母鸡的小狐狸:“哦?我么?”
“对,看公子的决定。”俩人眼巴巴的看着田浩。
“我当然是全都要了。”田浩伸出胳膊,拥抱了一下空气:“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都是一锅端。”
“啊?”俩人没想到,田浩是这样的长生公子。
“我们的货物有那么多库存,跟他们换。”田浩道:“银子跟货物,我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