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过的,女人和小孩儿的钱,最好赚。”王破记得这人以前常这么嘀咕。
“对么。”田浩呲牙:“再说了,那一副扑克牌的人数,六百个房间,多浪费,要不下次联合考试?”
“联合考试?”这是个什么新奇的词儿?
批发的“状元”们
“就是这六十个房间,考个地理,那六十个房间,可以考化学嘛!”田浩摆了摆手:“再六十个房间,考数术啊!”
任涯都听傻眼了:“还能这么考?”
“能啊,这考试多有意思,他们想要抄袭,结果发现左边是考的化学,右边考的数术,前头考的地理,后面坐着的人,考的又是医学。”田浩觉得自己这个想法真不错:“那样的话,作弊也没用。”
“现在人少,过几年,人就多了,你要是这么做了,以后人多了,怎么办?”王破叫他千万别这么做:“而且要是混考的话,难免对科目不够重视,还是这样吧!”
要是真的混考,第一个不同意的就是孔师、徐大学士这些老臣们。
是真正的清廉官员,读书君子。
现在这人这样,已经够刺激读书人了,再这么魔改下去,天下读书人非得疯了不可。
“说的也是哈!”田浩非常听人劝。
但就算是如此,后头考试的科目,也很让人瞩目。
天文地理,水利工程,数术化学……科目之繁多,让人耳目一新的同时,呈现出来百花齐放的姿态。
就连法医学都有专门的一场考试。
来的基本上全是仵作!
就是一开始吧,进去的都是西北法医系的人,而剩下的仵作,有点犹豫。
“师父,我们能进去吗?”跟着师父来见世面的两个徒弟,拉着师傅的胳膊。
“我也不知道啊!”老仵作也有点心虚,没啥底气:“可大人说,让咱们来考试。”
跟他们师徒三个人犹犹豫豫的还有好多,全都是师徒传承,或者是父子传承的那种仵作。
仵作这个行业,是跟死人打交道的,一般人都觉得晦气,甚至仵作之家所在地,都是最偏僻的方向,且大门都是黑色的,须得在门口挂红灯笼,这跟刽子手、抬尸人一样。
西北来的法医系的人倒是大大方方的进去了,他们还是犹豫不决,不敢往前迈一步,这可是贡院啊!
田浩在远处看到了,叫人去跟领路人打个招呼,将人带进去。
于是,领路人头一次主动走向了考生们:“几位,是法医科的考生吗?”
“是、是啊!”
领路人一看就是读书人,穿着干干净净的青衿,年纪轻轻但态度良好,说话客气又不失亲切,阳光的笑容,让紧张的仵作考生们,也不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