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啊?”田浩倚坐在罗汉榻上,王破伸手给他揉捏腰背,舒服的不想动弹,极像一只被顺毛的猫儿。
王破一手拿了消息卷宗过来,一手继续给他揉捏腰背梳理脊柱:“一起看看。”
他的事情,不用瞒着这人。
田浩果然伸了个脑袋过来,与王破一起看。
调查结果特别的戏剧性。
自打那些人借着贺寿之名入了西北就没走,还有一些女子来了西北也没跟着回去,反正西北足够大,地方足够多,别说这么点人,再来百倍也是地广人稀的格局。
但是这些人不消停啊!
丁家年青一代都在大营里,要么就在关外,他们够不着。
而丁家长辈们辈分太高,心眼儿太多,他们也靠不上去。
长生公子不用说了,忙的自己人都见不到人影,平国公更是如此。
在这里待了许久,一点进展都没有,加上定国公太夫人又说要回大兴城,好么,他们走了的话,这边留下的人,等于是半个弃子了。
能被派来这里,且留下来寻找机会的都是非常人。
他们岂能让自己沦为弃子?于是开始换了个思维方式。
丁家太庞大,人口太多且铜墙铁壁一般,不好钻进去。
长生公子太聪明,一般人,还真不敢保证能玩的过他。
平国公虽然也很厉害,但是平国公好歹在西北有软肋:他亲生父亲和那一大家子人都在西北。
只是王老爷子平淡了好多年,突然被旧日的勋贵找上门,许诺了种种好处,他一个高兴就病大发了!
噶了过去!
同时激动过分又死了丈夫的那个妾室,也跟着一口气没上来,死了!
而他们俩的亲生儿子倒是非常有头脑,人家趁机就接手了与那些人的联系,并且非常快速的攀上了关系,还是七拐八弯的亲戚关系。
然后叫他们都来奔丧,又给王破传了消息。
按照他们的想法,平国公来奔丧,起码也得更衣吧?披麻戴孝的对吧?上香磕头乃至于守灵,出殡归葬……事情多了去了,起码十天半个月的得在王家窝棚吧?
于是那些认了不到三天的亲戚们,就都派了人来奔丧,其中各色美女尤其多,哦,还有好几个美少年。
女要俏一身孝,男子也同样如此。
他们躲在屋里是想惊艳一下平国公,没想到平国公连院门都没进,马都没下,见到了长生公子又如何?
俩人来这里,看了一眼就走了,稍后来的就是王忠,这位王家堡的大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