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猫爪似的,也不知那泰西人此时对蒋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又或者两个人已经搞在了一起,脑子里又是嫉妒又是兴奋,好不容易等众人忙完了,我一个飞身翻进了院墙,来到后房窗下,轻轻推开一道缝,往里面看了看,这是蒋英的卧房,此时空无一人,然而书房里却传来阵阵笑声,我翻窗而入,轻手轻脚地来到书房,躲在屏风后面观察二人。
只见蒋英正拿着画笔在画架上涂抹着,一边笑一边道:“我手颤的慌,果然画不好呢。”
泰西人来到她身后,伸手握住她的手道:“别慌,我来教你,手腕要放松,心里想什么,就画什么,不要拘泥于线条,意思到了就成。”
那泰西人整个人几乎紧贴蒋英的后背,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回嗔怪地看了一眼,又继续用炭笔开始画了起来,画的好像是一只鸟,不过歪歪扭扭的难看至极。
泰西人握着她的手画了数笔,又道:“不要心急,学习画画要一步一步地来,画鸟太复杂,你不如从画石头开始,对事物的轮廓先了解一下。”
蒋英依言扯去纸张,捏成一团,从新开始画石头,只不过她画的石头更像鸡蛋,泰西人笑道:“按照我们法兰西的规矩,画画的时候一定要全神贯注,无论生什么,必须守住心神,不能受外界干扰,这样画出来的东西才有精气神,蒋夫人能否做到?”
蒋英慎重地点了点头,泰西人赞道:“如此一来,蒋夫人一定能成一代大画师。”
说毕他用手摸在蒋英的翘臀上,用力地揉捏起来。
蒋英只是扭了一下,毫无反抗之意,双目盯着画板,手上依旧画个不停,似乎真的要做到全神贯注。
泰西人摸了一会翘臀,又去摸她的双乳,被她一巴掌拍开,道:“龙先生,你可是来教我画画的,可别动手动脚的乱来,否则我喊起来,你可死无葬身之地。”
泰西人笑道:“蒋夫人会错意了,我并非乱来,这么做只是为了考验你的定力而已,中国有句俗话说的好,做大事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我相信蒋夫人就是这种人。”
蒋英笑了一笑,继续用炭笔画出一个又一个石头,泰西人则抚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道:“这腹中孩儿起码已经六个月了,一生下来就是王孙公子,可知投胎也是门技术活。”
说毕他弯着腰,将脑袋贴着肚子,故作嗲声道:“小王孙,你娘亲可真漂亮,你将来也一定生的非常可爱,我已经等不及想见见你啊。”
一番话逗得蒋英笑了起来,朗声道:“你又不是他爹,见你干什么?你这个泰西人可真有趣。”
泰西人直起身子道:“蒋夫人又误会了,我说的相见,不一定是他出生以后。”
说毕他熟练地将手往蒋英的腰间摸去,很快就将罗裙解开,露出底裤来。
蒋英正要反抗,泰西人邪笑道:“蒋夫人可别忘了,一定要聚精会神啊。”
蒋英白了他一眼,手中的画笔照旧画个不停。
泰西人见此十分得意,猛地扒下她的底裤,雪白的翘臀显露无疑,粉红色的肉缝若隐若现,泰西人蹲下仔细查看,用手摸了一把,掏出来的时候已经湿淋淋的,不由得笑道:“原来夫人你早就已经动情,下面像了水灾,真是叹为观止,想必你的丈夫很久没宠幸你了吧。”
蒋英脸色红润,呼吸急促起来,不过仍旧坚持画着她的画,仿佛对一切视而不见。
泰西人埋在臀缝里,像情的公猪一阵乱拱,终于惹得她臻往后一仰,喉咙出啊的一声。
泰西人越来劲,拱了一阵之后,又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起来,品咂的啧啧有声,不一会他脸上已经水光盈盈,像是刚刚被水泼过一样。
蒋英的呻吟声也逐渐大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像是在经历非人的折磨。
泰西人舔了一会,又扒开臀缝仔细观察,只见肉唇被他分开,里面的嫩肉红的鲜艳,肉洞大张,有淫水悄无声息地淌了出来。
他又埋期间拱了一会,这才站起身子,脱下衣裤,露出巨大的肉棒,他甩着肉棒在臀部敲打了几下,打的啪啪着响,接着又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娇小粉嫩的蛤口,研磨了起来。
泰西人显然希望蒋英主动一些,那肉棒只在洞口徘徊,不时刮蹭一下阴蒂,或者只在洞口画圈,始终不肯进去。
蒋英被逗的身子软,不由自主地往前趴伏起来,塌下了腰,翘起了臀,以方便男人的插入,只可惜泰西人一直不肯进来,每一次刮蹭都像是挠痒痒,越挠越痒,引得她淫水横流,她终于停止了手中的画笔,扭身握住臀后作乱的肉棒,只觉这肉棒大的惊人,惊讶之下回头看了一眼,不由得道:“好大啊,你们泰西人都是这样大吗?”
泰西人笑道:“那倒不一定,不过夫人恐怕没见过非洲黑人,那肉棒跟狼牙棒一样,连我都自愧不如,以前好多白人贵妇都养在家里当面。”
蒋英赞叹道:“太大了,简直让人害怕,你可别乱来,要轻一点,别伤了我肚中的孩儿。”
说毕握住那肉棒往蛤口处牵引,硕大龟头在她的引导下,慢慢地顶开两片肉唇,撑开了紧致的蜜穴,引的她骄哼道:“好胀,真是快把人撕成两半。”
泰西人才不管那么多,腰部一挺,硕大的肉棒登时填满了蜜穴深处,尽管如此,外边还留半截肉棒,看起来是不能全根而入,否则只怕会顶破宫颈,那可就有性命之危。
蒋英闷哼一声,回头用手掐了一把泰西人,结果肉没掐到,反而抓起一把金色的毛,不由笑道:“这毛也太旺盛了,冬天是不是会很暖和?”
泰西人缓缓地抽动着,每一次拔出都能带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深入都能顶到最深处,慌得蒋英连声到:“轻点,顶的太深了,我快受不住了。”
泰西人笑道:“奇怪,你婆婆也这么说,怎么我才顶几下,你们就受不了。”
蒋英听了脸色更加红润,不由问道:“怎么,你居然干过我婆婆?可别吹牛。”
泰西人笑道:“当然干过,不瞒你说,我就是太后派来伺候你婆婆的,我虽然把她搞舒服了,可是最后功亏一篑,只因说错了一句话。”
蒋英奇道:“说错了什么话?”
泰西人猛地一顶,蒋英啊的叫了一声,两眼翻白,哗啦一股尿液喷射了出来,慌得泰西人连忙抽出肉棒,只见那尿液激射而出,嘶嘶作响,喷的到处都是,不一会儿,地上已经流了一滩。
那尿液一波接一波,冲击力一股比一股弱,最后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泰西人等她恢复了平静,这才喘息道:“原本我想一起伺候你们婆媳两个,谁知你婆婆就动了肝火,刚刚还被我操尿了,结果下一刻就翻脸不认人,下定决心闭门不见。”
蒋英喘了一会才道:“你可真是厉害,难怪太后都喜欢你,我那婆婆平时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没想到私底下也背着王爷偷人,可知女人是最善伪装的,连我也都被她蒙骗了,相公若是知道他妈这副德性还不知作如何感想呢。”
泰西人道:“可是为何我提出要服侍你们的时候,你婆婆却不愿意呢,要不是我是太后的人,只怕就被她砍了脑袋。”
蒋英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我婆婆这辈子最疼的就是她的独子,上回有个丫鬟背地里说世子是色鬼,被她听见了,直接就是拖到角门外杖毙,还让所有人观刑,打的那个血肉模糊,连我们都怕,平常对他更是呵护备至,起居饮食无不过问,对我们这些媳妇不过尽尽义务而已,你说说看,这种从不让她儿子吃半点亏的人,你却提出要搞她的儿媳妇,那还不是犯了她的逆鳞,换做一般人只怕你现在已经人头落地,还能像这么嚣张?”
泰西人唏嘘道:“原来如此,在我们法兰西,一般这么大年纪的男孩子早就跟父母分开住了,否则会被人笑话,而在你们中国,怎么全家老小都挤在一个屋檐底下?”
蒋英笑道:“你这就不懂了吧,这叫全家团圆,共享天伦,都像你们泰西人那样没有人伦,只怕汉人早就不知自己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