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朝崎爱丽丝的脑袋用力往下一按。
朝崎爱丽丝痛呼:“干嘛呀!”
琴酒沉声道:“回去了。”
朝崎爱丽丝抿紧嘴唇,只沉默地站在原地。
琴酒略微偏头:“怎么,不走?”
朝崎爱丽丝都不看他,目光只往路边开满鲜花的树上瞟,
“这里的花好香,我要留在这里看花,你自己先回去。”
听她这么说。
琴酒理都不想理她,立刻转身离开。
朝崎爱丽丝当然也不会去管他。
她只站在原地,自顾自踮起脚尖,准备去闻一闻她头顶树枝上的鲜花。
这些花似乎散发着一点薄荷一样的香味。
非常淡,大概只有凑近才能闻到。
树枝离她的头顶还有一些距离。
哪怕朝崎爱丽丝往上跳起,也只能勉强碰到一点木尖尖。
她尝试了几次都没能闻到。
就在朝崎爱丽丝想放弃去够到那几朵花时。
后背忽然被一片阴影笼罩住。
一只手将树枝压低下来,将花朵凑到她的鼻尖。
“快闻。”
背后又传来他恶狠狠的声音。
朝崎爱丽丝往后一靠:“你不是走了吗?”
“……”
琴酒直接把那朵花薅下来,想扔到她手上。
朝崎爱丽丝站在原地,不去接,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忽然叹了口气:“唉……你最近怎么总是这样。”
“不要再让我生气了嘛。”
朝崎爱丽丝又抱住他的腰,“这几天,我好像经常会忘记你有多好。”
琴酒眉心紧皱。
朝崎爱丽丝却像是没感觉一样,只转移话题道:“今天晚上点外卖吧。”
见他长久的不出声。
朝崎爱丽丝侧过头:“其实你以后都不想做的话,直说就可以了,又不是没钱点外卖。”
之前为了可信度。
琴酒一般都是各种理由敷衍过去。
反正他是绝不会像那条狗一样去给她洗衣做饭的。
然而今天,朝崎爱丽丝却忽然说她从没要求过他。
琴酒拽住她的手:“不需要?”
“我从结婚那天就说过啊,我从来都不需要你做饭,你只要每天开心就好。”
朝崎爱丽丝一直都无所谓,“是你非不让我请保姆和钟点工的。”
“……”
琴酒陷入了沉默中。
既然从没要求过,又有钱能请钟点工。
那个蠢货……究竟为什么会去给她洗衣做饭?
精力太多没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