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鸟女人竟真的收剑入鞘:"杜小姐果然得了杜御史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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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拍手,两个壮汉拖进来个血淋淋的人——是采买回来的王账房。
"您妹妹若敢逃,"她踩住王账房的手,"这老头就得替她死。"
杜云汐的眼神让我想起被逼到悬崖的母鹿。
最终,她垂下银簪:"我们跟你走。"
被押上马车时,我摸到袖子里杜云汐偷偷塞来的纸条。
借着月光,我看见上面用血画着奇怪的符号——像是某种家族密文。
【叮!获得关键物品:杜氏密符。隐藏任务进度o】
马车驶向未知的黑暗。
杜云汐紧紧握着我的手,指甲掐进我掌心。
这一次,轮到我反握住她颤抖的手指。
无论前方是什么,我们这对非亲姐妹,注定要一起面对了。
马车停在朱红宫门前时,我袖中的密函已经快被汗水浸透。
杜云汐捏了捏我的手指,用眼神示意我看宫门上的玄鸟纹——和杀手袖口的一模一样。
"下车。"
玄鸟女人冷声道。她自称青禾,是吕后身边的暗卫统领。
我的腿刚沾地,就被两个嬷嬷架住。
杜云汐想冲过来,却被青禾用剑鞘拦住。
"杜小姐去永巷殿,这小丫头送去暴室。"
"你说过不伤她!"
杜云汐声音尖利得不像她。
青禾轻笑:"暴室是训教宫女的地方,死不了。"
我被拖走前最后看到的,是杜云汐狂般挣扎的身影,和她脖子上晃动的半块玉佩——我们相认的信物。
暴室比想象中干净,却冷得像冰窖。
老嬷嬷扒光我的衣服检查时,藏在袖口的密函差点暴露。危急关头,我假装摔倒把密函塞进了嘴里。
"这丫头有癔症?怎么口吐白沫?"
嬷嬷掰开我的嘴,我趁机把纸团压到舌底。
"牙口不错,送去尚宫局打杂吧。"
她最终宣布。
我松了口气,却在咽下密函时尝到一丝血腥味——杜云汐的血。
那纸上到底写了什么?
三日后,我穿着粗布宫女服站在尚宫局后院,跟着三十个同龄女孩学记账。
当女官要求我们当场计算三百匹绢帛的分配方案时,我用了现代分配律,度比别人快了三倍。
"你,过来。"
尚宫周嬷嬷点我出列,"谁教你的算法?"
"奴婢的父亲是账房先生。"
我低头回答,"他说这叫聂氏算法。"
周嬷嬷眯起眼:"聂风是你什么人?"
我心头一跳。
难道这周嬷嬷认识原主父亲?
"是先父。"
她表情微妙起来:"难怪。你爹当年替我平过一笔冤账。"
这句话怎么如此耳熟?莫三娘也说过同样的话!
周嬷嬷突然提高声音:"即日起,你专司核对各宫用度。若错一处,鞭十下。"
就这样,我成了尚宫局年纪最小的账房。
当晚,我在油灯下现杜云汐的密函上除了血迹,还有几个极小的符号——像是某种密码。
【叮!杜氏密符破译进度】系统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