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纪奶奶哼了一声,然后突然说,"董事会那帮老狐狸没为难你吧?"
我笑了笑:"刚开始有点不配合,后来我拿出了您抽屉里的那个印章"
"你找到我的私章了?"
她惊讶地挑眉。
"您说过放在圣经下面。"
我耸耸肩,"果然在那里。"
纪奶奶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安娜,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反对存希和艺术从业者交往吗?"
我摇摇头,心跳加。
"因为我见过太多艺术家,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懂得责任为何物。"
她叹了口气,"但你不一样你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
这句话比任何夸奖都珍贵。
我握住她的手:"奶奶,您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叫我奶奶了?"
她促狭地笑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误,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我我是说"
"早该这么叫了。"
老太太满意地拍拍我的手,"等出院了,我们商量一下你和存希的婚事。"
我呆住了。婚事?
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但亲耳听到还是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宿主情绪波动异常。"
系统突然提醒,"请保持冷静。"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回到现实:"奶奶,现在最重要的是您养好身体。其他的不急。"
"急得很。"
纪奶奶哼了一声,"我还想抱曾孙呢。"
幸好这时医生来查房,解救了我的窘迫。
走出病房时,我的手机响了,是舞蹈团的紧急消息——原定下周的彩排因为场地问题需要提前。
看着日程表上密密麻麻的安排,我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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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事业和家庭,原来这么难
"不行!这段必须重排!"
排练厅里,我严厉的声音回荡着。
舞者们面面相觑,显然不习惯一向温和的席如此强势。
"安娜,"副席小声提醒,"大家已经练了四小时了,而且明天还有"
"再练一小时。"
我打断她,按下音乐播放键,"从第三幕开始。"
舞者们不情愿地回到位置。
我知道自己太苛刻了,但时间紧迫——纪奶奶即将出院,巴黎那边催着最终确认合约,而纪企业还有一堆文件等着我处理
"停!"
音乐才响起几秒我就喊了暂停,"艾米,你的arabese角度不对!苏菲,慢了半拍!这水平怎么上台?"
一个年轻舞者突然哭了起来。
我愣住了,这才注意到大家疲惫又委屈的表情。
"抱歉"
我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先到这里吧。"
舞者们如蒙大赦般迅离开,只剩下副席丽莎犹豫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