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牢门突然轻轻响动。
我警觉地抬头,只见一个狱卒打扮的人闪了进来——是邬思道!
"年小姐,快换上这身衣服。"
他递过一套太监服饰,"四爷安排好了,我带你出去。"
"不行!"
我压低声音,"我一逃,就等于认罪。年家就完了!"
邬思道皱眉:"但若不走,明日就要过堂"
"邬先生,替我谢谢四阿哥。但这次,我必须面对。"
我坚定地说,"请转告四阿哥,我有脱身之计,请他信我一次。"
邬思道犹豫片刻,终于点头:"四爷料到你会这么说。"
他递过一个小纸包,"四爷让我把这个给你,说你知道怎么用。"
我打开纸包,里面是一些白色粉末。
凑近闻了闻,是巴豆粉!四阿哥这是要我
"我明白了。"
我将纸包藏入袖中,"邬先生,还有一事相求。"
"年小姐请说。"
"请四阿哥务必拦住我兄长年羹尧。以他的性子,若知道我入狱,定会闯宫救人,那就正中八阿哥下怀了。"
邬思道郑重点头:"四爷已经派人去拦了。年小姐放心。"
他顿了顿,"四爷还说无论生什么,他一定会救你出去。"
这句话如暖流涌入心田。
在这生死关头,知道有人愿为你赴险,这种感觉难以言喻。
邬思道刚走,我就服下了少量巴豆粉。
不多时,腹部开始绞痛,冷汗浸透衣衫。
我蜷缩在墙角,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剧痛。
"来人啊我我不行了"
我虚弱地呼喊。
狱卒不耐烦地过来查看,见我面色惨白、满身冷汗,顿时慌了神:"这这可怎么办?上头没说犯人病了怎么处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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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给我水"
我气若游丝地哀求。
狱卒犹豫再三,终于跑去报告。
约莫一个时辰后,几个太医模样的人来了。
诊脉后,他们面面相觑:"脉象紊乱,似有中毒迹象"
"中毒?"
狱卒大惊,"我们可什么都没做啊!"
"需立即移出大牢,否则性命堪忧。"
为的太医严肃道,"快去请示上峰!"
我闭眼装晕,心中暗喜。
巴豆粉会引起类似中毒的症状,但不会致命。
以古代的医疗水平,很难准确诊断。
四阿哥这招"病遁",妙极了!
又过了许久,我被抬上一辆马车,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大牢。
悄悄睁眼一条缝,现马车正驶向四阿哥府?
马车从侧门进入府邸,我被安置在一间僻静的厢房。
房门刚关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就从屏风后转出——四阿哥!
"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