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去,伤口确实已经结痂,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文芥从药箱取出一个小瓶,倒出些粉末撒在上面。
"这是"
他突然顿住,盯着我的伤口瞪大了眼睛。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惊愕地现伤口渗出的少许血液中,竟然闪烁着细微的金色光点!
"奇怪"
文芥凑近观察,"防风小姐近日可曾服用过什么特殊药物?"
"没有。"
我强作镇定,"可能是光线折射吧。"
文芥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再多言,重新包扎好伤口后便告辞了。
我长舒一口气,卷起袖子仔细观察手臂。轻轻按压伤口,渗出的血珠中确实有微弱的金光闪烁。
这是怎么回事?穿越者的特殊体质,还是
"意映。"
涂山璟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我吓得差点跳起来,慌忙放下袖子转身。
他站在窗边,阳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看不清表情。
"文芥说你的伤好得异常快。"
他缓步走近,"能让我看看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了手臂。
涂山璟轻轻卷起我的袖子,指尖触碰伤口的瞬间,一股奇异的暖流从接触点扩散开来。
我忍不住轻颤,那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唤醒了。
涂山璟的眉头越皱越紧:"你的灵力在躁动。"
"什么意思?"
我有些不安。
"正常情况下,灵力应该平稳运行于经脉之中。"
他松开我的手,"但你的灵力像沸腾的水,不断冲击着经脉壁。这种情况我只在走火入魔的修士身上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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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头一紧。难道穿越者的灵魂与原主的身体不兼容?
"我没什么不舒服的感觉。"
我试着调动体内灵力,确实比之前更加活跃,但并未感到不适。
涂山璟深深看了我一眼:"从今晚起,我教你涂山氏的静心诀,或许能帮助你控制灵力。"
"谢谢。"
我真诚地说,随即想起一事,"对了,纵火的人抓到了吗?"
"死了。"
涂山璟神色一冷,"服毒自尽,查不出身份。但可以肯定,是大哥的人。"
我回想起原着情节:"涂山篌被关在哪里?安全吗?"
"家族地牢,有重兵把守。"
涂山璟走到窗边,望向远处,"三日后将召开长老会,决定他的处置。"
我走到他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远处山峦起伏,云雾缭绕。
不知为何,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我轻声说。
涂山璟转头看我,嘴角微扬:"所以我们得做好准备。"
下午,涂山璟去处理族务,我独自在庭院练习箭术。
追月弓比想象中更难驾驭,试了几次都未能射中靶心。
正当我沮丧时,碧竹匆匆跑来。
"小姐!"
她气喘吁吁地说,"家主派人来接您回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我放下弓,心生警惕:"父亲不是去北荒了吗?怎么突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