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积满灰尘的一排货架,"这些过时的花纹,拆了重新染色。另外,每月推出三款新花样,限量售,价格上浮五成。"
掌柜目瞪口呆:"大小姐,这这不合规矩啊!"
"规矩是人定的。"
我冷冷道,"照我说的做,月底我要看到成效。"
回府后,我连夜查阅了所有账册,用现代会计方法重新整理。
当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我终于理清了独孤家的财务状况——比想象中更糟。
宇文护通过暗中操控市场,已经控制了独孤家三成的产业命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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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原剧中独孤家任他摆布"
我揉着太阳穴,心中有了计划。
次日午时,我准时来到宇文护的别院。
这是一处雅致的院落,亭台楼阁掩映在松竹之间。
宇文护已在凉亭中摆好棋盘,见我来了,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独孤小姐很守时。"
"不敢让大冢宰久候。"
我在他对面坐下,扫了一眼棋盘,"大冢宰执黑还是执白?"
"客随主便。"
"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执起黑子,落在天元位置。
宇文护挑眉:"独孤小姐好气魄。"
棋局开始,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落子的声音在静谧的庭院中格外清脆。他的棋风凌厉霸道,步步紧逼。
我则灵活多变,时而以退为进,时而声东击西。
"独孤小姐的棋艺,不像是略懂一二。"
中盘时,他突然开口。
"大冢宰过奖了。"
我落下一子,吃掉他的一条小龙,"只是家父常说,棋如人生,需懂得取舍。"
他目光一凝:"好一个懂得取舍。"
说罢,一子落下,竟将我的一大片黑子困住。
我心头一跳,但很快镇定下来。
仔细观察局势后,我微微一笑,在看似无关的位置落下一子。
宇文护起初不以为意,但三步之后,他脸色微变——我这招"围魏救赵",不仅化解了危机,还反将他一军。
"妙着。"
他由衷赞叹,"独孤小姐不仅美貌过人,才智更是罕见。"
"大冢宰谬赞了。"
我谦虚道,却暗自松了口气。
这局棋我险胜半子,但目的已经达到——让他看到我的价值不仅仅是一枚漂亮的棋子。
棋局结束,侍从送上清茶。宇文护忽然问道:"听闻独孤小姐近日在整顿家族产业?"
我心头一震——他果然派人监视独孤家。
"些许家务事,不足挂齿。"
"绸缎庄的新策略很特别。"
他抿了口茶,"降价清库存,限量抬身价。这种手段,不像是独孤信的风格。"
我直视他的眼睛:"大冢宰对独孤家的产业很了解?"
他笑而不答,转而问道:"独孤小姐可知道,为何近来北方丝绸价格暴跌?"
这正是我查账时现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