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初然一副苦口婆心的劝解模样,终于是把陈晓给逗乐了。
“韩初然,你的亏不是个真女人,要不然,还不知道要把多少男人忽悠死。”
她莞尔一笑:“要么说,老天总是安排的这么巧妙,你这心思这么细腻的男人偏偏就要臣服在我的脚下,你恋足,我却有一双迷人的小脚,你下面不行,喜欢戴绿帽,我恰恰就是喜欢开放生活的女人,还要让你我在一个单位相遇。”
“这老天爷把什么都算好了,就是算不到,你今天想吃我的屎,还吃不到,哈哈哈哈。”
陈晓终于开怀大笑起来,她熟练的打开韩初然的贞操锁,两只小脚一左一右,挠有兴致的搓揉。
天杀的,韩初然做梦都没有想到恩妻会今天施这么大的恩情,居然会为他脚交。
他本就敏感秒射,眼中更是陈晓的玉足娇媚的动作,也就三十秒不到的时间,那精液就喷涌出来,落在陈晓的足背上,透着淡淡的稀薄,和正常男人的精液有着明显的区别,却依然散这臭鸭蛋的味道。
“舔”
陈晓把玉足一伸,就直接落在韩初然脖子旁边,这个男人像个偷情的小厮,紧张的连连往门口张望,生怕李云青又回来似的,却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一口扑在陈晓的足背上,将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吃入口中。
“味道怎么样”
陈晓欣慰的问。
“你今后要习惯精液的味道,只要时机成熟,如果让你伺候我和云青,你肯定是要吃他的精液的,到时候,也要和今天一样,不能是刚才吃屎的那种痛苦表情,扫了兴,就不会有下一次了。”
陈晓在将贞操锁又给韩初然戴起来,这个男人一个月才只有这一次释放的机会,相对于她的自由的性生活是少的可怜了,却从他幸福的眼眸中看到对自己的感恩。
她知道,这一切,其实早就是老天安排好的,她只想老天让李云青早点接受了自己的丈夫,便能早一点过上一妻二夫的日子。
想明白了这些,她将一个大零食包递到韩初然的手中。
“今天早上,这些零食分给办公室所有人,还有,每天早上,我到办公室后,你要帮我换鞋,我现在怀孕了不能穿太硬的鞋。”
韩初然完全没想到陈晓居然想要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虽然道理很足,可是……
“这样不好吧,万一被人乱说。”
陈晓有些生气的爆出粗口。
“混蛋,家里的事咱妈说了算,我可争不过她,可是这单位里的事情,我还不能做主吗?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我陈晓就是有这个魅力,就算我是要结婚的人,也同样有你这样帅气的舔狗,而且不仅仅是换鞋,中午休息的时候,你要帮我捶腿,谁让你不能晚上伺候我,那就在单位伺候我。”
陈晓扔出这个重磅炸弹将韩初然轰的晕乎乎的,她可是不光会说也是真做的女汉子,韩初然将所有零食完,当着王如月的面他像个真正的舔狗还要主动提出帮陈晓换鞋,这脸臊的已经没地方呆了,怎么就没条地缝让他钻,仿佛所有人都在偷偷笑话他似的,一整个上午他都浑浑噩噩。
“韩初然,你的挂号信。”
韩初然终于可以从白日梦中醒过来,像得了解脱般逃离了这个办公室。
签字,收信,一看到寄信人的姓名,韩初然好不容易平缓片刻的心陡然又变得烦乱起来。
居然是谢正廷的挂号信,还寄到自己的单位。
打开。
一张浅白纸上写着一个地址,信封里还有一把泛着铜锈的钥匙。
这搞什么鬼,脑筋急转弯,还是逗你玩。
只是白纸背面一行铅笔写的歪歪斜斜的字,让韩初然的心揪起来。
是谢正廷的笔迹无误。
“初然兄,这时候,我能想到帮我的人只有你,如果你不来,我就在此和你别过。”
文字中的告别之意让韩初然有些不寒而栗。
他几乎第一时间打电话给谢正廷,可惜,茫茫的嘟嘟声音一连几次都是如此也宣告着这个号码的死亡。
韩初然没有耽误一分钟,几乎立刻从单位请假和陈晓打了招呼,驱车直往信里地址而去。
三十分钟后,韩初然站在这间又脏又破的地下室门口,内心中却生出几分末日的苍凉感还有一丝不安。
如果不是对谢正廷的信任,他一定会拔腿就走。
“这哪里是人住的地方”
小心的避开一摊不知道什么物种的排泄物,韩初然上前一步,将钥匙插进锁孔中。
“咔哒”
毫不费力的打开,说明这锁芯并非是长期不为人所用。
“看起来不是恶作剧”
韩初然自我安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推开门,随着嘎吱一声,黑暗和熏人的气味扑面而来。
终于找到墙壁上的电灯开关,打开,光线铺洒下来,一间占地面积不过六平方的居所呈现在韩初然的面前。
除了那张简陋的钢丝床,先映入韩初然眼帘中的是满墙壁的女人照片。
“杏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