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霜没什么表情,连声音都没什么起伏:“哦,挺好的,我晚上开香槟庆祝一下。”
她以为祁明翙会为林然然和她争执,却没想到祁明翙竟回她:“我车上有几瓶79年拉菲,一会儿你拿走。”
林寒霜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不用了。祁总要是说完就可以走了,三分钟到了。”
祁明翙则不然:“我是想跟你道歉,还有我们第一个孩子……”
林寒霜一直疏离无温的视线在听到这句话时陡然射来冷光:“祁明翙,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提这个孩子?”
“他是你亲手杀死的!”
“你若真想道歉,以死谢罪好了。”
“下车,我不想看见你。”
——
南城的秋冷得很早,遍地秋叶,显得格外萧瑟。
冷风钻进车窗,将林寒霜发丝高高扬起,却因为泪水贴在脸上糊成一片。
林寒霜已经很久没哭过了。
她将车停在路边,攥着妈妈的遗物玉佩,痛哭着想妈妈和她死去的第一个孩子。
不知哭了多久,林寒霜擦干眼泪,将玉佩贴心戴着,打起精神开车回律所。
哭过之后,生活要继续。
妈妈和宝宝也不想看她难过,看到她积极向上才不会担心。
林寒霜刚到律所,新来的助理苏悦就指着前台的两个箱子问:“林律,这几瓶酒给您送家里吗?”
“谁送的?什么酒?”
苏悦挠挠头:“人没说,只说和您旧相识……”
眼看林寒霜目光一凛,苏悦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忙道歉。
“对不起,林律,我又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