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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依旧维持着陆既白离开的模样,阮南絮常看的书籍还摊开扔在床上,可却不见了它的主人!
“絮絮?”
“絮絮!”
陆既白呼吸一下就忘了,颤抖的声音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着,却再也没有熟悉的声音回复陆既白。
扒着门沿的手徒然落下,陆既白猛地转身冲上了楼梯。
书房、休息室、运动室,甚至狭窄的储藏间……陆既白像一头受伤的困兽,在越来越小的空间里疯狂打转,每一个角落都被陆既白焦灼的目光反复搜索,每一个可能藏匿她的地方都被陆既白粗暴地翻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没有章法,喘息声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恐慌像墨汁滴入清水,迅速在胸腔里弥漫、扩散,冰冷粘稠,沉重得几乎令陆既白无法呼吸。
陆既白一把抓过一旁的管家:“絮絮呢!”
“我不是让你们好好看着她的吗,她去哪里了!”
为了防止阮南絮临时逃走,陆既白不仅锁了她的房间门,收走了她的手机,甚至还叫人专门守着她。
在陆既白的预想里,阮南絮一个孤儿,也被陆既白收走了唯一的经济来源,她根本就去不了其他地方,而且还有人重重把守。
她甚至连这幢别墅都出不去!
为什么现在人没了!
管家被陆既白这么一吼,脸色都白了几分,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陆既白一把松开管家,就要下楼朝外走去。
下一刻陆母的身影就从大门外走了进来,抬眼冷冷的看着陆既白。
“不用再找了,她已经走了,你永远都不会找到她的。”
陆母顿了一下,那短暂的停顿里,空气仿佛骤然凝固了。?
“既然你已经和知夏办了婚礼,以后就好好守着她和孩子过日子,不要再想这种无关紧要的人了。”
“走了?”
这词荒谬得令人发笑。
不可能的,阮南絮只会和他一起走,这是她一开始就答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