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金乌初升,柔和的光线洒在巍峨的朝堂之上。慕容卿璃身着明黄色凤袍,头戴凤冠,端坐在龙椅之上,眸光扫视着下方群臣。今日,她要给那些心怀不轨的奸臣一个下马威。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内侍尖锐的嗓音在殿内回荡。
吏部尚书王廉出列,微微拱手道:“陛下,臣有本奏。近日,朝中不少官员反映,边境战事虽已告捷,但军需调配仍有诸多不便,恐影响后续防御,还望陛下定夺。”
慕容卿璃微微颔,眸光清冷:“王尚书所言极是。但依朕看,军需调配不当,恐非只是流程之误。”她顿了顿,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群臣,“有人在其位不谋其政,甚至从中作梗,致使将士们在前线受苦,此等行径,朕绝不姑息!”
朝堂上瞬间一片寂静,众臣纷纷低头,不敢与她对视。
这时,户部侍郎郑奎站了出来,额上微微沁汗,强装镇定道:“陛下圣明,臣等定当彻查,揪出其中失职之人。”
慕容卿璃看着他,似笑非笑:“郑侍郎,你这话说得轻巧。若查不出,或有所隐瞒,该当何罪?”
郑奎身子一颤,扑通一声跪下:“陛下,臣若有隐瞒,愿受严惩。”
“哼,希望你莫要让朕失望。退下吧。”慕容卿璃挥了挥手,郑奎如蒙大赦,匆匆退回队列。
慕容卿璃又看向众人,朗声道:“从今往后,凡涉及边境事务,各级官员务必尽心尽责,若再出现延误、推诿等情况,一律严惩不贷!都听明白了吗?”
“臣等遵旨!”群臣齐声应道。
退朝后,慕容卿璃回到御书房,立刻招来楚墨尘。
“陛下。”楚墨尘如鬼魅般出现在她面前,单膝跪地。
慕容卿璃站起身,来回踱步:“墨尘,朝堂之上,那些奸臣虽表面服软,但朕料他们不会就此收敛。你暗中安排人手,密切监视朝中官员动向,尤其是与边境事务相关的,一旦现有通敌或从中牟利的迹象,立刻汇报。”
楚墨尘拱手道:“是,陛下。臣这就去办。”
“还有,”慕容卿璃停下脚步,目光坚定,“注意自身安全,莫要打草惊蛇。”
“臣明白。”楚墨尘领命后,身形一闪,消失在书房之中。
随后,慕容卿璃又派人找来张逸风。
张逸风匆匆赶来,见到慕容卿璃便单膝跪地:“陛下,唤末将前来,可是有新的吩咐?”
慕容卿璃示意他起身,沉声道:“逸风,朕虽已下令彻查军需调配之事,但恐有人阳奉阴违。你暗中安排些可靠的将士,深入民间和军中,收集相关证据,若有官员借此敛财或通敌卖国,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张逸风眼神坚毅,抱拳道:“末将遵旨!末将定不负陛下所托,定会揪出那些害群之马。”
“好,你办事,朕放心。一切小心行事。”慕容卿璃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陛下。末将告退。”张逸风转身离去,步伐坚定有力。
安排好这一切后,慕容卿璃坐在榻上,揉了揉眉心。她深知,朝堂之上暗流涌动,这些奸臣不会轻易罢手,这场肃清内奸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几日,慕容卿璃表面上照常处理政务,与群臣商议民生、经济之事,可内心却时刻关注着楚墨尘和张逸风那边的进展。
这日午后,楚墨尘悄然回到宫中,求见慕容卿璃。
在密室之中,楚墨尘禀报道:“陛下,臣现礼部尚书赵崇近期与一神秘商人来往密切,那商人看似是做丝绸生意,实则频繁出入边境,形迹十分可疑。”
慕容卿璃眸光一凛:“赵崇?竟会是他。可有查到他们具体的交易内容?”
楚墨尘微微皱眉:“目前还未完全查实,但据臣观察,他们每次见面,都会交换一些信件,臣怀疑其中涉及机密情报。”
慕容卿璃沉思片刻,缓缓道:“继续监视,找机会截获那些信件,朕倒要看看,他赵崇到底卖的什么药。”
“是,陛下。臣会尽快查明。”楚墨尘领命而去。
与此同时,张逸风也有了新的现。他麾下的将士在军中走访时,有士兵举报,兵部的一名主簿收受贿赂,在军需物资的采购上偷工减料,致使一些兵器质量不达标。
张逸风立刻进宫,向慕容卿璃汇报:“陛下,末将已查明,兵部主簿孙亮涉嫌收受贿赂,在军需采购中弄虚作假。这是相关证人的口供。”说着,他呈上一份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