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川也看见了,顿时变了脸色,起身走到她身边:“怎么回事?”
舒悦心一颤,下意识地把手背了过去。
她第一个念头是,如果把自己的病告诉靳言川,他对自己的态度会不会好一点?
舒悦佯装轻松地笑,想着该怎么开口告诉他自己的病。
靳言川却明显误会了她的反应,周身的气质都冷淡下来,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语气淡漠又了然:“你又在骗我。”
一个‘又’字,厌恶又冷漠。
这是因为靳父和舒母结婚后,舒悦还是不想分手,就总是装病。
靳言川上当多了,现在几乎是杯弓蛇影了。
他坐回位置上,声音冷淡:“你一直都这样卑劣、死皮赖脸、不择手段。”
这几个词都快要把舒悦的心扎烂了。
坦白的勇气消失殆尽,她脸色发白,强扯出一个吊儿郎当的得逞笑意:“是,我就是装的,想要你关心我。”
她靠着背后的墙,攥紧了手上自己咳出来的血。
靳言川看着她,却没说话,抽出雪茄点燃。
几缕烟味飘来,紧紧攥住舒悦的心。
她想说“不要再抽烟了”,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靳言川只抽了一口,就碾灭了,表情仍淡然,眼神和语气却郑重无比:“舒悦,我早就不爱你了,你这样纠缠,只会给我造成困扰。”
他好像已经厌倦了,不想再陪她把这个“情人游戏”给玩下去,理性地阐述着“他不再爱她”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