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信行,停下脚步,
抬眼望去,只见信行侧门口摆着一张桌子,
桌子边坐着一个书生,书生身着一袭青衫,面容清瘦,
手中握着一支毛笔,正在纸上书写着什么,
那书生便是信行里负责代为写信的代笔人。
邢皓轻车熟路地走了过去,没有丝毫犹豫。
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向书生,声音低沉道:
“按照这个字迹,写一封信。”
书生闻言,抬起头,手中的笔微微一顿,接过信。
他看了看信封的内容,微微点头,露出一丝自信的笑:
“好说!这字迹好模仿!”
“写完寄到羲和城外往南面走三十里路的一个刘家村,收信人写刘琛夫人!”
邢皓的声音依旧冷硬。
“好!”书生爽快地应道。
邢皓从兜里取出十文钱。
随即,他又叮嘱道:
“记得告诉刘夫人,她的夫君在城南巷子一家南来客栈等着她!”
书生接过钱,点头示意明白。
邢皓见状,不再多言,转身快步离开了信行,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之中。
未时,
太阳蹉跌而下,开始偏西,
柔和的阳光洒在药堂的屋顶上。
李长生刚忙完上午药方的抄录,
他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酸的手腕,站起身来,活动了下身子。
忙完了药方抄录,准备向林大夫请命去书房学习。
“师父,我想去你的书房看看医书,可以吗?”
林大夫正从椅子上站起身,捶着自己的腰,
“阿生,你想学习是好事,以你目前悟性,可以先从这本草类的医书开始看起。”
说着,林大夫便从腰间取下书房的钥匙,递给李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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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生接过钥匙,心中满是感激,微微鞠躬致谢,走向书房方向。
今日早晨药堂开门时,几个伙计还在调侃刘婶对阿生和对其他人不一样,
刘婶笑了笑,说自己不就是给阿生烙了几张饼吗?
除了刘婶之外,只有师父林大夫隐隐觉得李长生好像哪里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具体有什么变化。
负责记账的魏先生偶尔也会多看几眼李长生。
李长生察觉到了这一点,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莫非,是魏先生现了什么?
但很快,放弃了这个猜想。
因为魏先生并没有参与讨论李长生的变化一事,
反而是阿斌和另外两个伙计都在调侃李长生,说他长大了,长高了。该娶媳妇了!
李长生听着伙计们的调侃,脸瞬间红了起来,腼腆地摸了摸后脑勺,试图蒙混过去。
一想到娶媳妇这件事,他的心里就涌起一阵抗拒。
自从知道哥哥的女人徐翠莲和李大柱搞破鞋这件事,他就觉得极其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