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从柜台里取出账本。
天气太冷,毛笔硬了。
李长生拿起腰上挂着的葫芦,倒了点水在砚台里,
拿起一旁的干墨块,润了润。
写下一行不太雅观的毛笔字。
烛火下,
李长生的脸还稍显稚嫩。
官兵男人拿着桌上的金疮药。
“小孩,你怎么不好奇我这伤是怎么弄的呢?怎么不问我?”
李长生写完毛笔字,吹了吹纸。
看向说话的官兵男人:
“你的伤口那么整齐,应该是被锋利的东西弄伤的。”
对于李长生的回答和见解,男人眼前一亮。
“你如此小的年纪,眼睛就观察这么仔细?”
李长生大海运转,回道:
“在药堂工作,见得多了,有百姓用镰刀割伤自己什么的,见多了,就不怕了。”
男人点了点头。
觉得眼前十几岁的少年不简单。
至少比自己家里那个顽劣的儿子强多了。
自己那个儿子在这个年纪,只知道吃喝玩乐,要么就是整天不着家,
到饭点都找不到孩子。
男人看着李长生,不禁想起自己家里的儿子。
他已经许久没有跟自己儿子好好聊过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阿生。”
男人离开了。
离开前,李长生告诉男人,
“记得过两日来药堂复诊。”
男人本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
嘱咐道:
“羲和城进来了一个杀人犯,没事别出门,关好门窗,保护好自己。”
随后,
官兵男人走了。
渐渐的,背影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中。
只在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
李长生看了看天色。
此时已经是子时三刻。
即将到四更天。
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