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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2页）
霍娜却还在笑，笑声甚至有些病态癫狂：“不仅如此呢，我还让人告诉她，他们这些杀手都是哥哥你派去的。”
她抚上霍衍舟在颤抖的手，又变回对方最熟悉的那种幼时乖巧天真的神情，好似在真诚疑问：
“哥哥你猜，就算有下辈子，姜言柚这个蠢货还敢不敢来靠近你？”
霍衍舟有一瞬间目眦欲裂，一把狠狠甩开了霍娜的手。
他狠狠深呼吸了几次平复心绪，终于直视着霍娜双眼平静陈述：“霍娜，你疯了。”
霍娜嗤笑：“是。早在哥哥把姜言柚带回来，把本该属于我的关心目光分给别人时，我就疯了！”
说着，她眼中泛上些许红色水光：“走了一个姜言柚，又来了一个姜思琪。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像从前一样，始终只有你我兄妹二人？”
霍衍舟实在不知，自己乖巧安静的妹妹何时变得这般偏执疯狂。
或许这便是他太过自以为是酿成的苦果。
凝视着霍娜，他沉默半晌，长叹了一声。
“是我错了。”
他放纵教坏了自己的亲妹妹，又害死了真正乖巧信赖他的那个小姑娘。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以兄长的身份来管束你。”
“但是，我也不会让你得偿所愿。”
……
霍衍舟和霍娜断绝了关系，又把人送去了岭南圈禁。
大理寺那边，虽然查清了姜慎平和姜思琪与被派去的杀手无关，在霍衍舟的授意下，仍按姜慎平此前的罪责惩处。
定王府被查抄，全府上下贬为庶人，被逐出京城。
姜言柚死前无人在意。
父亲只顾着救幺女。
爱人略过她去救自己妹妹。
可她死后，这些人都为她的死付出了代价。
而霍衍舟，向皇帝交还了镇北王的权柄。
曾经不信神佛的镇北王遍访名山古刹，只为求和一个人的来世姻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