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疑惑:“景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管家止不住的小声啜泣,说出了实情。
“太太,司小姐已经去世了,就在您醒的那天。”
“什么!”盛母瞳孔地震,她原本就还没有恢复好,听到这个噩耗,瞬间晕了过去。
盛景淮和盛婷婷连忙把盛母再次送回医院。
两人在医院守了一夜,幸好盛母没什么大碍,她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让管家带她和盛景淮兄妹到司黎的墓地。
盛景淮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面色憔悴难看到了极点。
冰冷的墓碑上,司黎的照片还是从毕业照上截下来的。
青涩的脸庞上挂着恬静的笑容,和记忆里一模一样。
盛景淮看到后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墓碑前,痛哭出声:“司黎,你在和我开玩笑是不是,你出来啊,你来打我!骂我!我混蛋,我该死!该死的那个人是我才对!”
他拼命的锤打在墓碑上。
直到手指被锤的一片通红,被锤出血,他还是不肯停下来。
明明司黎提醒过他那么多次,可他竟然一次都没有听进去过。
盛母并没有上前阻止,来的时候她听管家说了这些年盛景淮对司黎做的事情,一脸的怒气。
“你说的对,该死的人是你!你让司黎受了这么多委屈,还害她被。。。。。。”
盛母想想觉得残忍,她和盛婷婷母女都因为愧疚掩面痛哭起来。
盛景淮抱着墓碑,只觉得浑身冰冷,司黎躺在这里该有多冷多疼啊。
如果司黎不是因为爱他,当初根本不用承受这些,不用冒死剩下小峰,不用承受自己这么多年的怨恨。
盛婷婷懊悔的说:“对不起司黎,我不应该不相信你的,为了让你和我哥决裂,我还。。。。。。”
盛母问:“你做了什么?”
盛婷婷无颜面对司黎,也无颜面对盛景淮,她垂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