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父一脚踹中季清缘的脊背,一声闷响,几个黑衣人也围上去。
季清缘很快反击,几人扭打在一起。
孟初初乘机滚向墙角。
她撕开嘴上的胶布,大声道:“季清缘,小心!他手上有刀!”
可这话说晚了,季父拿着刀,直接捅进了季清缘的腹部。
“不要!”
喊完,孟初初眼前一黑,脑袋里的疼痛更甚。
记忆蜂拥而至,在她头脑中熙熙攘攘。
被季父雇来的打手没想闹出人命,一下被这场面吓到了。
孟初初强撑起身子,拿起旁边的灭火器,狠狠砸向了季父的脑袋。
季父瘫倒下去,此时,警笛声骤起,孟初初终于心神一松。
之后便是头晕脑胀的恶心,她强撑着季清缘的身体。
季清缘笑得虚弱:“没事了,小漾。”
孟初初心都在发颤,紧紧捂住他的伤口。
等到警察进来接手,她才把季清缘放下,撑着墙,吐得浑天地暗。
直到有人拍着她的背,给她递了一瓶水来,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满脸的泪水。
那人关切地问她:“你还好吗?”
孟初初或者说是时漾,她摇摇头:“我没事,另一个人伤得比较严重,你们先救他……”
那人转头看了一眼止好血,抬上了担架的季清缘一眼,说:“你和他都是案件相关人员,要一起重点关注保护,一起上救护车吧,你也检查一下,确保万无一失。”
季父与其他涉案人员被收押。
时漾配合完警察的问询,回到了医院。
季清缘的刀伤很深,但万幸没伤到内脏。
时漾找了个陪护床,窝在他床边委委屈屈睡了两天,终于见他漾漾转醒。
她有些愣,这还是生离死别之后,她头一次带着完整的记忆、以人类的状态和他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