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坚定地吻上了她的唇。
而最后一排,身形已经淡去了大半的江泽锡露出笑容。
他低声:“婉沁,祝你幸福。”
等婚礼结束,最后一排的长椅上只剩下一支刚刚盛开的白玉兰。
三天后,沈婉沁在爷爷奶奶和许如琛的陪同下去医院复查。
医生说没有任何异常,不需要再住院。
而一个月后,沈婉沁真的没有再出现任何心痛的症状。
在阳光明媚的午后,她独自来到曾经和江泽锡约好见面的地点。
白玉兰树下,不见熟悉的身影,只有一块玉挂在树梢随风荡漾。
沈婉沁踮起脚尖,摘下这枚同心玉佩,看到了背后的照片。
照片边缘已经起毛泛黄,里面并肩而立的人却有了色彩。
墨绿色的军装和纯白的长袖旗袍。
那是民国八年,在沪城第一照相馆里的沈婉沁和江泽锡。
沈婉沁看向照片背面,只见上面写着寥寥几字。
“惟愿卿卿年年岁岁身长健,余生事事无心绪。”
看向远方时,风拂过,白玉兰摇摇晃晃落了沈沁眠满身。
那是江泽锡最后一次拥抱她。
而风里,似有低语。
“婉沁,我已远去,勿念勿祭,祝你所得皆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