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狂风呼啸。
屋子里。
江泽锡握着柜门的手,指骨泛白。
在看到里面的景象后,他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怎么会……”
“怎么可能……”
江泽锡语无伦次,目眦欲裂。
他猛然跪下身,颤抖着手,想要抱起柜子之中的沈婉沁,却又僵住手。
“婉沁?”
江泽锡用指尖碰了碰沈婉沁毫无血色的脸。
好冰!
寂静无声的房内,不知是哪扇窗户没有关紧,刺骨的冬风呼呼地刮进来。
江泽锡后知后觉地感到冷,像在冰窖那样冷。
可蜷缩在柜子里的沈婉沁却像睡着了一般。
那个隐匿在黑暗处的凶手甚至给她的脖颈戴上了一条丝巾。
江泽锡闭了闭眼,脑海中不断划过这些天收到的信件。
原来……原来!
他弯腰横抱起沈婉沁冰冷僵硬的身体,一遍遍吻着沈婉沁的额头。
他喃喃:“婉沁,没事,我带你去医院,只要去医院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那些该死的洋人大夫一定有办法,你的脖子不会留疤的……”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