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舔包时刻了。
将广场上的还在哀嚎亦或者没什么动静的山匪挨个补刀,又将寨里的房舍挨个划拉了一遍。借助识感还现了数个躲藏在房屋角落里的山匪,也都给抹了脖子。
最后他站在了那寨子的大殿之内。
识感扫了大殿一遍。此时大殿里已经没有了山匪的痕迹,昏黄的灯火照亮着大半的大殿,殿里巨大的木质长桌上饭菜堆叠,打翻的酒杯成堆的酒坛散着浓郁的酒气。
在几个角落里还有几名女子蜷缩在身体抖若筛糠。
叹了口气,王骁绕到殿后。
将殿后的一处房门一脚踢开。
房屋里传出一女人的惊叫。此时宽大的床榻上一个女人正捂着被子蜷缩到了床榻的角落里瑟瑟抖。
抓着棉被的手不停的颤抖,掉落下来的被子将她上半身暴露出来大半,那细腻又白的有些亮的皮肤和胸前的饱满以及精致的锁骨无不在诉说这是一个难得的美人。
只是巨大的惊恐让她那张白皙秀丽的脸庞有些扭曲。
等看清进来的的王骁时,女人顿时出了高亢的惊叫,那刺耳的高频音浪刺的王骁耳膜都有些疼。
王骁理解不了这么纤细的一个身子怎么能够出这么可怕的声音。
不过好处这女人的尖叫声不过持续了数秒便戛然而止,只见她脑袋一歪晕厥了过去。
手里抓着的被子也掉落下来,光洁白皙的胴体顿时露出大半。
这女人堪称极品。
王骁咽了口口水。
此时他眼神扫过屋子里硕大的铜镜,镜子里还算清晰的身影把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那周身均匀渗浸的血色把他染成了一个血人,走动间衣袂飘动闪着血色的磷光,状若恶鬼。
玛德!
别说这女人了,就是自己大半夜碰上这造型的也得被吓个半死
王骁见那女人已经晕了过去,便不再管她。
识感扫过在那屋子后面现了一间空房。
但却没找到进出的门户,想来应该是个密室。
他也懒的找机关之类,直接用手里六斤重的长剑向那墙壁砍了过去。
一顿狂砍,破碎的木板和青砖散了一地。
那密室也展露出真容。
密室不大,只有七八个平方。一侧木架上放着几件兵器,有刀有剑做工都颇为精致。
架子上还放着几个散着红色光晕的木头盒子。而另一侧则是堆叠着几个有些陈旧的箱子。
而中间居然是一座神龛,神龛两侧正燃烧着四支蜡烛,火光因为王骁的进入变得有些摇曳。
神龛中是个做道装打扮的神像,只是比较奇怪的是那神像居然没有脸,原来脸部位置一片光滑,透着一股子诡异。
“玛德,一个山匪还玩这种花活!”
看着怎么都不正经的神像王骁骂道。
而神龛边上则插着一杆小旗,矩形旗子有三四十公分长,挂在旗杆上垂落到神龛桌面。
暗红色的旗面上映画着有些扭曲的黑色线条。
“不对!”王骁突然神色一凛。
那不是旗子,观察良久凭借他的记忆终于想起来这玩意是什么了。
那是一杆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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