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手臂被白夭夭紧紧抱住,从那手臂上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陆文涛下意识的手伸进怀中准备掏钱。
周遭传来了一阵阵男性哀嚎的声音,一个个男人被身边的女伴扭着耳朵或是扭着腰上软肉去向了远方。
和善的中年掌柜取出一根长长的竹竿将位于最上方的花灯取了下来,从当中取出了一张纸条。
“百里挑一两倾心,”中年掌柜念完以后,将纸条递给了陆文涛。
“唔,”陆文涛看着手中的纸条,齐齐整整七个大字,可惜他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笨蛋,你是不是猜不出来啊,”“呃,”
“两位是不是没有答案呢?”掌柜说着便想将这纸条放回花灯内。
这花灯可是挂在最上边的镇店之宝,灯谜自然也没那么容易可以猜得出来,可是他们当家的从新科状元那里求来的谜题。
“真是笨蛋,”白夭夭拉过陆文涛的手,在他的掌心比划了起来。“皆!”
陆文涛张口便来,掌柜手中的动作都被惊得停了下来。
“皆?为何是皆呢?”身后的群众们纷纷议论了起来,明显这谜题都难到了他们。
“哼,”看着陆文涛呆呆的模样,白夭夭开口说道:“百里挑一,便是白。倾心,倾字中间乃是匕,两倾心便是比,合在一起,便是皆字。”
看着包括陆文涛在内的人恍然大悟的模样,白夭夭拿过花灯便走,陆文涛连忙跟了上去。
“嘿嘿,夭夭,你怎么如此聪慧呢?”
“哼,”
“娘子,”
“哼,”
“骚母狗,”
白夭夭羞红了脸,回过身来捂住了陆文涛的嘴巴,紧张的打量了一番四周,见无人听闻这才安下心来。
“你怎能这样,大庭广众之下!”
“嘿嘿,又没人听到。”
“那也不行,哼!”
“嘿嘿,”
陆文涛的大手又死皮赖脸的揽住了白夭夭的腰肢,两人漫步在街后寂静的河边。
华美的花灯牵着摇曳的火光,沿着清澈的河流飘荡而去,两人蹲在河边,闭着双眼许下了心愿。
“涛,你对我的身份不好奇吗?”河边,两人席地而坐,白夭夭的脑袋轻靠在陆文涛肩头。
“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我爱你,你爱我便够了。”
听了陆文涛的话语,白夭夭的嘴角带起了些许笑容,轻声的讲述了起来。
还未出生之时,白夭夭的父亲便过世了,而母亲也在她十八岁时过世,留下了她一人。
将父母合葬在一起过后,白夭夭就独自踏入了尘世中,懵懂的她短短数月时间便被人骗财骗色,父母留下的财产被骗不说还被人玩弄后卖到青楼。
逐渐现自己并不厌烦男女之事,反而有些贪恋,再加上身上的功法也可以采阳补阴之后,白夭夭也就在那青楼之中安顿了下来。
短短数月间白夭夭接客无数,也为自己攒下了赎身之财,在现青楼之中的欢客也逐渐满足不了她后,她便离开了。
在尘世中混迹了些许时日后,白夭夭逐渐现了自己的实力竟然强大的有些可怕,慢慢的开始了游戏人间的旅途,一次次委身在那些蝼蚁身下,让那些人为她着迷,又对她的淫浪惊讶,再对她的实力震惊。
慢慢的她感觉到了孤独,感觉这世间无人可以懂她,直到后来遇到了陆文涛。
逐渐的她慢慢的爱上了陆文涛,不过她的过去又有多少人可以接受呢。
“我爱你,”白夭夭望着陆文涛,眉目中没了俏皮,没了羞涩,没了娇蛮,只有满满的深情。
深深一吻过后,陆文涛也开始讲起了自己的过去,包括了与肖娴慕容清的感情,毫无保留。
“肖姐姐肯定还爱着你,有缘自然会走到一起的,”
“嗯!”
“咯咯,”白夭夭突然娇笑了起来,令陆文涛疑惑望去。
“你舍得让肖姐姐也像我一样吗?”白夭夭凑到了陆文涛耳边,轻声说道:“被别的男的按在身下,像勾栏的妓女一样随意玩弄,”
光是那想象的画面,就让陆文涛呼吸急促了起来,全身的血液涌向了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