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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匆匆抓了一手,左右互捏,朝着冷如雪丢去。
“噗,哈哈。”寒如霜忍不住笑道。
却是不偏不倚的正中冷如雪的小脸。
你来我往,好不欢快。
些许烦心事,尽皆抛脑后。
众人欢愉,自是各有所乐。
但此时冯砚却是一个头两个大,一边是破破烂烂的冯三,一边是滔滔其言的冯斌。
“哎我说冯三,你似这等乞丐模样,可有我冯家的脸面?”
“似你这等先天大圆满的高手,也被打个落花流水,老爹呦,你看,这习武修道有何用处?”
“要儿说,还是这三寸不烂之舌厉害。你看你看,冯三!冯三你要作甚!”
冯斌急得大喊道:“咋地,还说不得了?技不如人便要人后下功夫,你这窝里横的玩意,本少爷还不晓得说你,哼。”
冯斌急急忙忙的说完,便撒腿就跑。
看着冯砚和冯三两人相当无语。
冯三见此,把腰间的小布兜递予冯砚,道:“郡守大人,此物便是闫不予那小子留下了的东西了,其余的尽皆被抢了去。他说,郡守大人见此物便不须他来了。”
冯砚接过布兜,打开一看,好家伙,整整齐齐的一捆一捆的香烟。
默默收好,道:“我非是要此物,只是今日用法眼观看此人,多有不解之处,想寻他来问个明白,哪知那小狐狸鬼精鬼精,滑不溜手,却是错过了。”
这时,门外来一侍卫道:“禀报大人,灵宝众人于酉时出城去了。”
接着,又一侍卫来道:“禀报大人,刚才只见公子打听了一番闫不予的消息,便骑着马匆匆出城去也。”
接着又来一侍卫,冯砚一挥手止住了其说话,问道:“可是来禀报与我,又有人出城去也?”
那第三个侍卫颇为惊讶道:“大人果然料事如神,那天河客栈的阴天阙,走了!”
冯砚闻言,不禁皱起眉头。
蒋河一众,冯斌,阴天阙都出城干嘛?
闫不予那小子?
冯砚当即道:“冯三,你且去骑我追尘,寻到闫不予便跟着他。”
冯三一脸懵道:“啊?”
冯砚又道:“此乃造化也。休要多言,去去。”
修道路漫漫,试问安得长生法。
踏山逐月,访古问仙,只是白白废了岁月,徒然散了精神。
到头来方才得知,不过大梦一场矣。
此刻冯三便犹如在梦中,想他一个小小得冯氏旁系,有朝一日也能得了造化?
自幼勤修苦练,每日不辍,方有今日的成就。他不信造化,更不信运气,他只相信自己。纵使如今为冯砚的侍卫,他认为也不过是他人生中的一个小篇章。
他很清楚,只要自己再做突破,踏入筑基之境,便可不须看人脸色行事了。
对于冯砚说的所谓的造化,冯三更认为是为了去保护那个纨绔,但为了家人,他不得不听从冯砚的吩咐。
来到马厩的冯三,看着一众奴仆服侍着那匹马,心中更为坚定,他可是要成为筑基大佬的存在。
“三爷,您怎么亲自来个,且快坐,有何吩咐,小人立马去办。”
“不用,尔等退下。我来取追尘,即刻便走。”
“追尘?三爷,追尘被少爷骑走了。不过啊,三爷,你且遂小人来。”那马倌四下看了看,而后向内走去。
冯三自是明白这等人情事故,跟着马倌一边走,一边问道:“说说看,可有何地方有难处?”
马倌眼中喜色尽收,道:“昨儿个不是灵宝前来,郡守大人看得一匹好马,名为绝影。”
冯三心中暗自惊呼,好家伙,这郡守大人,好大得手笔。
绝影,神州有价无市的宝马。
便是城主也不见得能收得如此之物。
马倌继续道:“三爷,这等宝马,纵使见它一眼,我等此生无憾也。听郡守大人前几日说欲寻个车夫,三爷,你看这嘿嘿。”
冯三闻言,心中了然,道:“我与这管家也有些交情,一会便可提你一提,成不成便看大人得意思了。”
马倌闻言,躬身道:“此事若成,我丁林必有所报也。”
冯三道:“唉,你我同一个锅里吃食,什么报不报得,不过互相扶持罢了。再说你之本事,我亦是相当佩服。这等宝马,怕是郡守大人也不敢太过招摇吧,哈哈,今日我先使它一使。”
丁林闻言,心中颇为感慨,若不是他没得门路学道,怕是也不必这般低三下四吧。
当然,丁林自是不会表现出来,多年得人情世故,早已在红尘中把真实的自己隐藏了起来,只有独自一人的时候,亦是不敢太过放纵本我。
二人说到间,便来到房前,房门关的严严实实。丁林拿出一张符箓,贴于门上道:“大人说此符名为封,房中之物不得轻易进出也。三爷你把这个符拿好,万万不可离体,否则却是好进不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