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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舒的心猛地一沉,背上渗出丝丝缕缕的冷汗。
“我也发现了。”
她只能这么说。
“大概是我长得很像他初恋?老板,你不也说过我的脸,很有初恋的味道吗?”
“可惜,我现在有你……”她斜斜地看向老板,眼波流转,“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再去找他包养,免得被人骗了。”
这么下贱的话被她说得如此坦荡,老板心中的怀疑稍减。
卧底真能装成这样下贱?
“行了,知道你给粉就行。”
老板赏赐似的拍了拍她的脸颊,用眼神示意:“喏,照顾好他们,你要多少都有。”
“没错,要多少我们都给。。。”
穿着奢牌T恤的男人,满脸涨红,沙哑着开口。
“老板,听说以前她是乖乖女,要不。。。。”
在场的人毫不避讳地讨论着如何羞辱她,下流的目光始终在她身体上流连。
像是一把铁梳,连皮带骨地将她羞耻心刮下。
可她的神情依旧平静,甚至称得上乖顺。
像是一个提线木偶,无论对方说什么,她都乖乖照做。
时间推移,沈云舒终于忍不住吐了。
她昏昏沉沉地抬起眼,看向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像人间炼狱。
老板蹲在她面前,拿出纸巾粗暴地擦了擦她的脸,突然问道:
“江鹤是你的谁?”
酒意顿时便消了,手指狠狠扣在地板上,她痴笑地看向老板:
“认识,当然认识。”
“说,你跟他什么关系!”老板的目光如蛇般在她脸上盘旋。
她笑着把脸靠在他的膝头,轻声道:
“你就是江鹤……老板,你的名字真好听,小云儿记住了。”
一副已经喝到脑子坏掉的模样。
“哈哈哈。”老板将她抱了起来,朝外走去,“我的名字可不能说,但比这个江鹤,听着要有钱得多!”
沈云舒没有开口,弯着眼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第二天,刺目的阳光将笼罩的黑暗驱散。
她睫毛颤抖,终于从漫长的酷刑中逃离。
沈云舒赤着脚,艰难地挪进浴室。
镜子中照出她狼狈的身影,青青紫紫。
她艰难挪到马桶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黄色的酒液,红色的血……她吐得撕心裂肺,整个身体都没了力气。
冰冷的瓷砖刺着她的神经,她恍惚地想到。
这样死掉就好了。
下一秒,她回过神来。
不,她不配就这样死掉……否则,那些因父亲死去的人该如何瞑目?
空洞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沈云舒打开淋浴走进水幕,狠狠搓洗着身体,直到浑身红肿才停下。
她披上浴袍,拿出手机给一个号码发去消息。
就在她关掉手机的瞬间,大门被从外踢开。
染着黄毛的马仔一把将她摁倒在床,
“妈的,看了一晚上活春宫,还以为是老子之前误会了。”
“没想到,你果然是条子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