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很惊讶,眼前的小姑娘柔柔弱弱,最多o岁的样子,就有如此修为了?
“你真的可以算得到o几年前的事?”
温妙谦逊地点点头,“我也是刚刚才修炼到这个阶段。”
南浔道长也算是同道中人,自然明白温妙话中的含金量。
于是,再次对着温妙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南浔舔着脸提出,“能不能让我观摩一下你为牌位老者寻亲的做法仪式。”
“法事?我不用法事,我开天眼就能完成。不过,你可以观摩我寻人。”
南浔道长再次震惊。
这小姑娘口气也太大了,不做法请神仙就可以完成这么高难度的任务?
南浔道长没有完全相信,却也没有批评温妙狂妄。
而是不服气地暗想,我倒是要瞧瞧,你这小鬼怎么开天眼帮一个牌位寻亲?
温妙与曹兴业跟着南浔道长来到观里一间普通房舍,由南浔道长将牌位请出,摆放在桌子正中间。
一抬眼对上温妙的眼神,抬抬手,做出“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手势。
被人看轻,温妙也不做解释。
而是坐下来,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帆布包里拿出纸和笔,不慌不忙地开始画符。
南浔道长伸长脖子凑过去看了几眼,现温妙画的符自己居然从未见过。
只是,片刻间,三张闪着金光的开眼符画成后,南浔道长的眼珠子差点惊到掉出来。
活到这把岁数,他就算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眼前的姑娘刚刚画成的三张符,都是什么道行的杰作。
恐怕就连早已过世的师傅他老人家也不一定有温妙道友的功力呢。
毕竟,这几张新鲜出炉的符给人的威慑力它骗不了人。
“把这符贴在胸口吧。”温妙抬起下巴,对着刚刚干了墨迹的开眼符说道。
曹兴业赶紧上前一步拿起其中一张,双手递给南浔,又转身将另一张贴在自己胸口,然后就与南浔道长并排站立在旁边。
见二人将符都已贴好,温妙转身将另一张符贴在桌子上的牌位背面。
又对着排位弹出一个响指后,开始与人问话。
“老伯您在吗?我要帮您寻亲了,有几个问题我要问您。”
温妙问毕,摆放在桌子上的牌位传出一道苍老嘶哑的声音,“我在,小大师想问什么尽管问就是。”
“我问你,你家儿子和孙子的生辰八字你可还记得?还有他们的名字。”
“记得记得。我儿子名叫黄中玉,年月日生辰,孙子名叫黄树,年月日生辰。”
问完话的温妙,两只手飞掐算推演。
一旁的南浔道长早已惊呆,他居然听到牌位中人说话。
低头瞅一眼刚刚贴在胸前的符,南浔道长收起对温妙的傲慢。
大概分钟后,温妙拧着眉出口:“您儿子黄中玉目前在南方一座城市的救助站,他精神状态不好,身体状况堪忧。您孙子他……”
话说到一半,温妙顿住了。
急得牌位中的老者忍不住追问,“我孙子他怎么了?大师你倒是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