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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六十一甲子 当敬地与天(第2页)

但那人却无所顾及,一柄长剑从头压下,如巨石陡然倾倒一般,赵溯心中暗思,苦石派的“舍予剑”名为“舍予剑”正是处处舍予,与人留有后路之意,此人剑法却是搏命之势,不知与这女子究竟有何瓜葛?

苦石派与其他三大剑宗不同,却是因一位苦行僧而成立的门派。其少年之时也曾师从少林,但此后悟了大道,反弃了门派之说,从少林而出,四处游走,以功法渡人。然而此人不知在少林得了哪位大师相授,竟身怀绝技,且技法与少林功法不同,不走阳刚猛烈一路,反倒有道家风范,处处与人为善,便是与人对阵之时,其招数也是处处留有余地。

其死后,将衣钵传予随行的一名小徒,此小徒名为“斗南”,却是个心机深沉之人。他从拜师之时便不是为了这位苦行僧所持之道,而是为了他的绝世武功。苦行僧身死之后,这名小徒便苦学十载,自创门户,名为“苦石派”,也有遵行师父道法之意,而招式仍延续了苦行僧的意念,招中留一线,舍予人方便。

此刻这长脸男子却一改“苦石派”剑法风格,招招致命,巨石之风当头压下,赵溯来不及细想,阳剑上扬,用力一抵,只听双剑相交,发出刺耳之声,那长脸男子的长剑竟被阳剑抵出一个缺口来。

那人见配剑被毁,更加气恼,脸色阴沉地一挥手,其身后几人一拥而上,将赵溯围至中央。

此时那女子已醒转,见此情景,喝道:“林促,你莫要欺人太甚。”

赵溯听女子呼此人为“林促”,便知此人应是“苦石派”宗主林茂海之子,只是林茂海却与其祖上几代不同,一直风流无度,娶妻妾有十余人,却不知这林促是第几子。

林促阴笑一声道:“欺你又如何?如今我已管不了那么多,今日我必要掳你回去。”

赵溯冷哼一声道:“今日我保你带不走一人。”话音刚落,已经抢先发招。赵溯被众人所围之时已知自己绝不是众人敌手,出手便声东打西,看似要与众人相博,其实眼角一直瞄准着林促。

林促听赵溯所言,更加愤恨,见赵溯转身击向两侧的剑客,正是可乘之机,抢先一步直奔赵溯右肋而来。赵溯观其剑招已至,突然转身,阴剑横劈,奔着林促面门而来。林促弯腰避过,赵溯阳剑已至,林促此时避无可避,赵溯的阳剑已经抵住其脖颈。

“诸位停手。”赵溯一经得手,便冷声道。

其他众人面面相觑,却不知如何应对。

林促一咬牙道:“给我上,抓住她!”众人听闻,本欲回身抓住那女子,那女子却极为机警,两步窜至赵溯身后,赵溯一挥阴剑,剑指其他几人道:“我看看谁敢动。”

那几人见场面立改,也不知如何是好。林促此时已经气急败坏,双眼通红,道:“你们几个是傻了吗?我说的话都不听?给我上,别管我。”

赵溯本欲再以言语相逼,谁知那女子却夺过赵溯阳剑,顺着林促的脖颈一抹,林促尚未来得及反应,已仰面倒地而死。

赵溯见状一愣,他没想到此女却是如此绝决之人。但当此情境,也只能随机应变。便对其他众人道:“如今你们主子已死,你们难道还想抓人吗?”

那几人并不是林促师门之人,只是他请来的江湖闲客,武功虽都较佳,但却没有必要为了林促报仇,此时见林促已死,暗自气恼钱只收了一半,却也只能自认倒霉。几人互望一眼,便回头四散而去。

那女子悠悠地转过身来,望着赵溯半晌,一声不出,满眼都是凄楚之情。赵溯想她定是受了极大的屈辱,但也不方便问及,便道:“小姐,可还有何不适之处?”

那女子却不回答,只施礼道:“多谢公子相救,但请恕小女无法将此事其中缘由告知,小女在此别过,公子之恩,容小女来日相报。”

赵溯见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便道:“赵某本无意掺入你们的恩怨之中,只是见林促欺负弱女,故出手相帮,如今林促已死,想来苦石派也不会善罢干休,还望你万事小心。”

那女子道:“谢公子关心,小女此后自当更加审慎,今后,除非公子来取,否则无一人可取我性命,而那些相欺之人,却是时候该还我公道了。”

赵溯听她话语阴毒,知江湖之人就是如此,相恨相杀,冤冤相报。但自己既不知缘由,更无从劝解,便道:“你知道珍惜自己性命便好,却无需报恩。只希望你在取他人性命之时,念及今日你遇生死之际,有人相帮,也可为他人留一线生机罢了。”

那女子抬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赵溯,又低头道:“公子之言,小女子谨记在心。”

此后,赵溯便回了悬意门,后并未听到江湖上传来苦石派有何异动,故也并未再留意。如今听单驹羊提起,却不知何故,故而如实答道:“正是。当年赵某无意间相救,却并不知此女身份。不知单大侠为何有此一问?”

单驹羊道:“那女子身份特殊,我不方便告知于你。但她知你为悬意门下弟子,此次必然来参加‘品剑会’,故而特命单某前来,转告你一句话。”

赵溯闻言,不明所以,便问道:“不知什么话?”

单驹羊正色道:“从今日起,江湖寄居客任君差遣,以赵少侠马首是瞻。”

此言一出,全场众人均愕然。“江湖寄居客”连朝廷任命尚且不顾,处身于武林之中,却又处事于江湖之外,是各门各派都欲拉拢的江湖独特势力,而今其首领之人单驹羊竟然甘愿让出其位,听命于赵溯,那岂不意味着此后悬意门便可以号令其众,大大加增了悬意门的江湖地位。

贺一章一捋胡须,喝喝一笑道:“没想到单大侠竟如此看重我们悬意门,此后两帮合为一帮,正可为江湖主持正义,惩恶扬善。”

单驹羊听贺一章所言,冷笑一声道:“贺掌门想是误会了,寄居客们只认赵少侠一人,却非悬意门何人都可以差遣的。”

贺一章闻言,脸色一变,没想到此人如此无礼,竟在众人目前揶揄于他。但单驹羊也确实未说过要忠于悬意门之言,竟真是自己臆断了,不禁恼羞成怒,一拂衣袖道:“溯儿,单大侠所言,你可听见了,不知你何意啊?”

赵溯听单驹羊如此言语,已料师父必然恼怒,听师父问话,便对单驹羊道:“单大侠,赵某当日只是凑巧路过,无需那女子报恩于我,单大侠所辖寄居客均为江湖异士,一向特立独行,赵某自识无率众之才,单大侠更无需禅让。”

单驹羊向赵溯抱拳道:“单某知赵少侠所虑,故而今日只是表明态度,却不强求于你,我们今日便暂且离去,但无论何日,只要赵少侠相招,必应招而来。”说完,从怀中拿出一枚令牌,道:“此乃江湖寄居客首领令牌,今日便交予赵少侠,万望赵少侠莫要再辞。”说完,竟不等赵溯回答,将令牌塞到赵溯手中,便下台而去。

赵溯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见师父脸色阴晴不定,知师父已经因此事心生芥蒂,但当此之时,也只能收了令牌,从台下下来,垂手站于贺一章之侧。

从单驹羊与赵溯交谈,台下武林人士便开始议论纷纷。

有的说,这赵溯确实品性极佳,在江湖素有盛名,如今看来果然了得。

也有人说,贺一章已经老迈,明年便要到“耳顺”之年了,不如早些让位,估计这悬意门在赵溯的带领下,还会更有发展。

……

众人议论之声,声声入耳,如今回想起来,犹在耳边一般。

贺一章想到此处,不禁冷哼一声,对陈敬风道:“此事休要再提。”

陈敬风见师父沉思了片刻,终是不愿接纳赵溯回归师门,心内失望以极,默默地伺奉师父更衣,不敢再言。

尤之逊天未亮便已起来,开始着手准备师父大寿接待宾客事宜。此时正与三师弟顾太宜一起在门口迎接。

苦石派宗主林茂海已率子弟一早赶到,尤之逊见其所率帮众众多,知他向来喜欢排场,便亲自上前迎接。林茂海见是尤之逊相迎,也甚为满意,便道:“之逊,你师父呢?寿星怎么不早早出来?也让我们跟着沾沾喜气?”

尤之逊抱拳道:“林宗主亲率弟子来为师父祝寿,让悬意门蓬荜生辉。师父老人家在内室更衣,这会儿应该也便要出来会客了。还请林宗主随在下到前厅休息片刻,悬意门后山种得‘紫龙卧雪’今年盛放,烹的菊花茶极香,还请品鉴一二。”

林茂海听尤之逊应答得体,心中暗思,这贺一章果然**了一众好徒弟,本以为赵溯被逐出师门,对悬意门有损,如今看来,其门下‘悬意八子’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想打压悬意门还要再待时机。便大笑道:“哈哈,如此便客随主便,全听之逊小侄安排。”

尤之逊微笑相应,将林茂海一众人等迎至内厅,安排在左侧尊位坐下。随行之人,子侄之辈及几位得意门徒便安排在林茂海后排落坐,其余人等引领至前院临时安置的棚内入座。

林茂海此次前来,本有意打压悬意门气势,故而带了约有三十余人,此刻虽只来了他这一派之人,悬意门内已经热闹起来。

再过不到一个时辰,妙净门剑宗妙生也带了三子二女同来,妙生本育有三子一女,另一女子却是刚嫁过门的儿媳。此**态娇小曼妙,面容极美,刚一进入厅内,便引得苦石派上至林茂海,下至男徒都纷纷以目光追随。只是这女子虽貌美以极,却极为安份,天生的一对妙目,如今却只盯着自己的绣鞋,连抬头都少,让林茂海心痒难耐,不时用余光偷瞄着此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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