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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
衣料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天台上格外刺耳。
林初瓷浑身一颤,低头看到楼下往来的人群,脸色瞬间惨白。
“不要……”她拼命挣扎,声音带着哭腔,“江砚寒,不要在这里……”
“现在知道怕了?”他冷笑,手指狠狠掐住她的腰,“你拍卖那些照片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被人评头论足?!”
“真的不是我……”
她还想解释,可江砚寒已经强势地闯了进来。
林初瓷浑身僵硬,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今天是父亲的头七。
她本该去墓前祭拜,可现在……
“说,你是谁的人。”江砚寒掐着她的腰狠狠一撞。
林初瓷咬紧嘴唇不肯出声。
“不说?”他冷笑一声,动作越发凶狠,“那就让所有人都看见。”
“不要……”她惊恐地望向楼下,拍卖场的宾客们三三两两走出来。
江砚寒掐着她的下巴逼她转头:“最后一次机会。”
林初瓷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倔强地不肯开口。
“很好。”江砚寒猛地加重力道,撞得她整个人往前扑,胸口重重磕在栏杆上。
“啊!”她痛呼出声,终于崩溃地哭喊:“是你的……我是你的人……”
“继续。”他却不满意,动作丝毫不停,“说以后缺钱就来找我,也只能来找我!”
林初瓷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父亲站在不远处,失望地看着她。
羞辱和痛苦像潮水一样淹没她。
林初瓷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地哭出声:“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
话未说完,眼前一黑,她彻底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告诉她这是在医院。
还没等她缓过神,向晚就冲进来狠狠甩了她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