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穗的腿抖得厉害,像两根软面条。
沉砚铎射进去的那股滚烫劲头还没散尽,她整个人软绵绵地,重量全都托在他的手臂上。阳台微凉的夜风一吹,皮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沉砚铎的手臂稳稳箍着她的腰,那根深深埋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缓慢而坚定地抽离出去。
湿滑的摩擦感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她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短促的轻哼,身体跟着那抽离的动作猛地挛缩了一下。
黏稠温热的白浊液体立刻从她敞开的穴口涌了出来,顺着她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蜿蜒滑下,最终滴落在阳台冰凉的地砖上。
那画面淫靡得刺眼,赤裸裸地昭示着刚才的激烈。沉砚铎的呼吸在她头顶顿了一瞬,箍着她腰的手臂肌肉猛地绷紧。
她的身体敏感地察觉到那瞬间汹涌而起的侵略性。但还好那股可怕的力道只持续了短短一刹,下一秒,他深吸一口气,手臂的力道放松了些,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视野陡然拔高,苏晓穗下意识地伸手揪住了他胸口的衣服,把脸更深地埋进去。
他的脚步很稳,穿过安静的客厅,走进浴室。
沉砚铎把她小心地放在冰冷的瓷砖地上,她光裸的脚心接触到那凉意,缩了一下。
温热的水流哗地冲下来,先是打在他的手臂上试了试温度,才将花洒移向她。
苏晓穗浑身无力,只能软软地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任凭沉砚铎摆布。
他一手拿着花洒,另一只手在她身体上打着沐浴露。他的动作算不上多么温柔,力道甚至有些重,擦过那些被撞得红的肌肤时会带来细微的疼。
水流冲刷到她的腿根,带着粘腻的白色浊液蜿蜒流下,消失在排水口。她垂着眼,不敢看,那痕迹让她羞耻得浑身烫。
浴室里一切都朦朦胧胧。她下意识地看向旁边那个高大身影的轮廓。她不敢往上看他的脸,目光越过他沾着水珠的小腹,最终落在他双腿之间。
雾气缭绕中,那根东西清晰地挺立着,深红的顶端在水雾的湿润下显得格外狰狞。即使刚刚才在她身体里泄过,却并没有疲软下去,依旧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回过神了?沉砚铎的声音穿透哗哗的水声传来,他关小了水流,水柱淅淅沥沥地洒在两人身上。
苏晓穗猛地回过神,才现自己刚才一直死死盯着那里看。
她飞快地移开视线,脸颊瞬间烧得通红,恨不得把整个脑袋都埋进水里去。
沉砚铎伸手抹开她脸上糊着的湿,露出她那双因为无措而睁得溜圆的眼睛。
他看着她,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水珠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滴落。
这下该告诉我,他的声音清晰地盖过了水声,前两天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视线慌乱地垂落,盯着瓷砖地上蜿蜒的水流,她吸了口气:我怕……
怕什么?沉砚铎追问,语气温和,但那股无形的压力却沉甸甸地罩下来。
怕不能再像现在一样…她终于把那句盘旋在心底无数遍的恐惧说了出来。
怕您不会再对我好……
她不敢抬头,所以错过了沉砚铎眼中一闪而过的玩味。
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湿漉漉的顶,看着她紧张而颤抖的肩膀,看着她身上那些他留下的浅红指痕。
沉砚铎没说话。浴室里只剩下水流冲刷地面的哗哗声,单调而持续。
这平静比任何斥责都更让她心慌。
哦?沉砚铎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那你怎么知道,我现在会继续对你好?
她猛地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里瞬间盛满了无措。
您……您不会吗?她脱口而出,带着浓重的哭腔。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子涌出来,是不是自己没让他满意,是不是自己做的太差了。哪怕自己都已经鼓起勇气说了这么多,哪怕自己愿意只是他的小狗,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改变吗。
沉砚铎静静地看着她失落的反应,看着她眼中滚动的泪水。他当然会继续养着她,这只温顺又容易掌控的小宠物,暂时还很有趣。
只是果然,只要随便一逗弄,她就会露出更慌乱更无助的表情,满足他内心那股掌控欲。
他伸出手,没有碰她,随意地将花洒的水流稍微调大了一些,温热的水柱重新均匀地洒落在两人身上。
苏晓穗,他叫她的名字,声音透过水雾传来,清晰而冷淡,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现在你是我的小狗。
对小狗好不好,当然是主人说了算。
苏晓穗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道自己一无是处,笨拙又难看,唯一能抓住的只有眼前这个人施舍的一点点好。
她不想失去这个。她必须抓住,哪怕是用最卑微的姿态。
她看着沉砚铎那张在雾气中显得格外遥远又冷漠的脸:主人……求你…我会很听话的……
沉砚铎没有动,只是垂着眼,目光落在苏晓穗惊慌失措的脸上,又缓缓向下,掠过她微微起伏的胸脯,最终定格在自己依旧硬挺的阴茎上。
那东西沾着水珠,直直地戳在那里,尺寸惊人,顶端渗出的滑液在水流冲刷下也未曾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