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个条件顶顶好的盛知洲在这里,当然被人紧盯。
结果盛知洲就说了句:“mg战队的段时誉常年戴戒指装逼,有他顶在前面没人怀疑。”
但不管怎么说,总归不方便,戴的次数还是少。
他今天一戴,她就看见了。
盛知洲慢悠悠地转动着手指间的这枚戒指,像是对自己身份的再三确认。
他倒是反问起她来:“不明显吗?”
他的确是在哄她。
宋若尔搞不懂盛知洲在想什么,想着反正她端着的人设在今天也彻底崩塌了,她索性不装了。
“你有什么哄我的必要吗?”她感到疑惑,“我们——”
也不是很熟啊。
但她的话再一次被打断。
“我们有必要互相了解一下。”盛知洲这语气听着像是通知。
“了解?”宋若尔更觉得荒谬,“反正再过一阵子就要离婚了,我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互相了解是一件很辛苦且漫长的事情。
好的陪伴也一定会有摩擦,任何人和别人产生深层的羁绊都会更加耗费精力。
“离婚的事情到时间了再说。”盛知洲说着,翻身过来,手掌再一次压住了她的大腿,“但我们现在需要好好谈一谈。”
好好谈?谈什么?
宋若尔没说话,被他的手掌摁着的皮肤不断接纳着他身上温度的渗透。
盛知洲的掌心温度总是很烫人。
他稍微一握,就会在她的身上留下指痕。
他们俩都不是喜欢在床上说废话的人,以往每一次有这样暧。昧的动作和氛围,他们已经默契地开始了激烈的交融。
但今天一直没有下一步,倒是真的开始,安静谈话。
宋若尔对盛知洲的感觉其实一直都很淡,她对他没有太多心情的展露,也没有那么所谓。
刚结婚那会儿,她其实也不太喜欢他。
盛知洲不是个温和的人,他拥有锋芒的同时也有着很尖锐的自我。
结婚第一年。
宋若尔那阵子心情不太好,无暇关心外界,却也总觉得盛知洲看自己的眼神不那么友好。
她其实敏锐地察觉到了,他那时是讨厌她的。
但宋若尔也觉得无所谓了。
后来——
后来他俩睡了,两人的气氛就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算不上亲密,但那种厌烦感明显减轻了不少。
宋若尔还想呢,男人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让他那里舒服了,他整个人就舒服了。
但她不介意再床上哄他,因为和盛知洲上床是一件趣事,对宋若尔来说也是减轻某些压力的泄点。
睡觉可以,但谈情说爱就免了。
宋若尔今天心情不好,直接伸手,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她也很尖锐。
“盛知洲,你什么神经呢?”
盛知洲对她这个反应意料之内,笑了声,手上的力道更是收紧。
“行啊,不聊不谈,你继续端着你温良贤淑的人设跟我过日子。”他含着笑意的语气里藏着刀片。
“谁在跟你过日子?!”宋若尔惊恐地睁眼。
“凑合过日子也是过,这一点你无法否认,白纸黑字红本盖章认证,你跟我拥有夫妻关系。”盛知洲倒是会拿身份架子压她。
宋若尔也一下子被他气笑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说。
盛知洲继续说:“我这次回来,我们之间难免接触变多,总不能每天都看着你的假面度日。”
“假面怎么了?你不也挺乐意的吗?”宋若尔继续呛他,“我撒娇叫你老公的时候你哪次不受用——”
叫一声老公就能细心地给她熬粥。
叫一声老公就能半夜从基地回来把她从梦里拉出来艹醒。
叫一声老公就能让他接吻的时候在她身上游离,还把她的口红都顺走了。
盛知洲虽然对她的真面目早有预设,但接连几回合她都如此尖锐。
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