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松韵就当他默认了。
进房前,她又公事公办地交代:“我下午还要去单位,到时候你送小灿去少年宫。”
“好。”
周延竹叹了口气,动身去了鹭园酒楼。
刚厨房门口,周延竹就听见师父赵婉婉的声音:“菜要切好切细,颠锅也都给我颠麻利点儿,别砸了咱们鹭园的招牌!”
赵婉婉自从捡回周延竹,又当爹又当妈的,也没再结婚生子。
如今看到师父还好好活着,周延竹心里止不住的快活。
在周围一众懒洋洋地回答下,他大声应道:“好嘞!”
声音大到赵婉婉都吓了一跳。
周延竹去洗手消毒,戒指虽然已经摘下,食指上却仍有一圈明显的戒指印。
常年的厨师工作,让他手上的皮肤粗糙,关节也大,还有许多小伤口。
从前他总觉得自己这双手难看,如今可能没了那格格不入的钻戒,叫他觉得格外顺眼。
周延竹从水缸里抓了条鱼出来,麻利地拍晕去鳞。
等事情忙完,差不多是下午两点钟了。
他走到后院,看见师父系着围裙,坐在门口抽烟,眯着眼,好不惬意。
周延竹想起四年后她的肺癌,心里狠狠一揪,冲过去劈手把烟拿了。
他急声道:“你以后少抽点,最好别抽了。”
“嘿!”赵婉婉抬起头看他,“现在怎么还管起老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