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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新书>金枝玉叶有什么药用价值 > 二(第12页)

二(第12页)

是在寺庙祈福的时候不知为何受了惊吓,见了红,找来随行太医诊脉,才知道是有孕了,燕纾忙不迭叫人千小心万小心的把赵蕊接回来,仔细养着,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更是因为寺庙伺候的宫人护主不力狠狠责罚了,几个宫人被打的pikairouzhan,直接断了气。

这几年燕纾的性格愈发残暴了,动辄打杀,亏得这次赵蕊没什么大碍,否则不知道要牵连多少人。

我吩咐身边的的掌事女官,好生厚葬这几个可怜的宫人,并安顿好他们的家人,谁都是爹生娘养的,也都为了养活一家老小进宫侍奉,不该落得此下场。

过了这个插曲,那些刑具上的鲜血仿佛真的可以被洗刷,阖宫上下喜气洋洋,毕竟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子,虽说不是嫡子,但也是陛下最ainvren诞下的,怎能不喜悦。

我身为皇后,理应前去关怀慰问,彰显贤明。

我也确实去了,不过燕纾防着我跟防贼一样,仿佛我真的能对赵蕊母子做什么,别说这孩子会不会影响到我的地位,就凭赵蕊的孩子叫我一声姨母,我都不屑对他做什么。

更何况,这个孩子于我,于赵蕊,是天赐。

但最近宫里关于我和金高悯的风言风语正盛,赵蕊也笑我当初那般瞧不起奴才,却也和奴才混到了一起,我每次听到这些都神色淡淡,倒是燕纾心情不佳,下令拔了几个嚼舌根奴才的舌头,宫里这才肃静了不少。

*

自从边关出了奸细后闹得军心惶惶,特别是在损失了赵椒这一得力干将后,霁国王室蠢蠢欲动,探子来报,不出意外,明年冬天便是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

燕纾最近有些焦头烂额,明明两国签订了十年契约,未来几年应是太平盛世,谁曾想霁国不知得了谁的助力,竟卷土重来,军力不容小觑。

整个朝露殿侍奉的renda气儿不敢喘,只因为昨儿个晌午有个宫女因为替了旁人值夜,白日里犯困,不小心将茶水打翻,弄湿了奏章,燕纾一言不发,直接叫人将宫女拖出去打死。

裹尸布一裹,乱葬岗又多了一人。

我照常吩咐着掌事女官前去悄悄厚葬,安抚家人。

事情迎来转机,镇国将军自告奋勇操兵,誓要打得霁国落花流水。

没办法,燕纾重文轻武惯了,手下老练的强将能遣散的遣散,遣散不了的卸了兵权养在京城,眼下能用的也只有涂丝囡她爹了,可燕纾还在犹疑,镇国将军手中兵权过重,委实是。。。。。。

这时候我爹摇摇头,要举荐新贵沈清瞿沈小侯爷。

满朝文武哗然,沈小侯爷,就是那个先帝在世时候因谋逆重罪满门流放,前不久刚刚在陛下手里pingfan的侯门遗孤,沈清瞿?

沈家武侯世家,想必沈小侯爷兵法也不会差,确实是个合适的人选。

但错就错在是我爹举荐的,现在谁不知道,燕纾防着我爹,连带着也防着我,更别提是我爹看好的沈小侯爷。

本来燕纾对于涂将军前去应战还有些犹豫不决,眼下非要他在涂将军和沈清瞿当中选一位,他倒是拍了板子,就定下涂将军了。

*

这位沈清瞿,我倒是有些印象。

“什么印象?”

金高悯微微笑着递给我杯茶水,殷红的唇微微上扬,好似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他信手捻过我的发髻,铜镜中浮现我们二人的脸庞,他有些痴迷的闻了闻:

“娘娘今日的头油可是桂花香。”

我轻轻笑了下,点点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

我爹早年确实和老侯爷交往甚密,似是因为我娘同侯夫人是手帕交,两家一向关系不错,甚至儿时还给我和沈清瞿定过娃娃亲,不过这幢婚事也随着侯府败落烟消云散了。

彼时我五岁,沈家那位小侯爷也就七岁,男孩儿长得慢,我偏生又是女孩儿里体型大一点的,因此看起来和沈清瞿差不多大,甚至因为胃口好,还要比他圆润一些。

那时候我爹我娘常常带着我去侯府玩儿,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当时身为世子的沈清瞿,不过我那时候岁数小,男女不太分得清,将沈清瞿认作了妹妹,不仅偷娘的脂粉给他涂,还将自己粉黄鲜嫩的衣裙带给他穿。

沈清瞿性子沉静,居然也就随我摆弄,毫无怨言。

直到侯府的流觞宴席,我领着头上簪花,涂着口脂,穿着粉裙子的沈清瞿出现,丢了大人,这才知道,沈清瞿原是哥哥,不是什么妹妹。

我又带着这位金贵的世子哥哥玩儿了两年,上老槐树摸鸟蛋,下侯府的锦鲤湖摸鱼,捉弄凶神恶煞的教养嬷嬷,偷侯爷的狼毫在教书先生脸上画王八,总之所有出格的事情都干了个遍。

直到我七岁那年,我爹突然告诉我,以后不能去侯府玩儿了。

同年,永宁侯府因谋逆之罪满门流放,死的死,伤的伤,蹉跎至今,竟只剩下沈清瞿被pingfan。

这个pingfan的机会,还是我爹以不久后辞官回家作为条件换的。

也难怪燕纾这么防着沈清瞿了。

赵家和侯府,是先帝在世时的眼中钉,先帝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诬陷侯府谋逆,赵家没有侯府撑腰,也不如往日荣光。

先帝真是下了一盘好棋。

我有些伤怀,记忆里那个沉稳、风光霁月的世子哥哥,不知如今被洸州的瘴气蹉跎成什么样子了。

金高悯扶住我的肩头,望着铜镜中我和他耳鬓厮磨的脸,将一支金钗稳稳的簪在我头上:

“娘娘,在想什么。”

虽说我这些时日早已习惯了同他有一些亲昵的举动,但没办法,金高悯这张脸太过妖孽,总能让我浑身生出一些热意。

“在想,沈清瞿。”

金高悯愣了下,随即不自然的笑笑,随手拿起妆台上的笔,要为我描眉,我没拒绝,在他仔细描摹着我的眉眼时,我也在用目光仔细描摹着他的眉眼。

“娘娘,描眉,是丈夫为妻子做的事情。”

“咱们只说当下,也只有这当下。”

“奴才是否,在您这里,有了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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