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谈不上会出差池,东西都是他人相赠所得。"事实上,早前何雨柱就已经批量囤积了各类物资诸如布匹、棉花以及毛线等等。
过去并不缺这些物资的时候他就一直藏着掖着未取出来使用,现在大灾难后的余波显现,他决定将部分拿出来应对需求——平时主要也是供给自己一家人。
像文丽和何雨水这样的女孩子总爱追求美,所以衣物备得很充足,而他的衣物储备则较为简洁够日常穿戴就够了。
“您看我们什么时候缺少过衣物?”
何雨柱再次宽慰文父,“放心,绝对不会犯什么低级失误。"
文父这才放了心。
用完餐后,姐姐们着手清理桌椅餐具,何雨柱和姐夫兄弟两人就在院子里品茶抽着烟斗聊天闲谈,一群顽童到处追逐玩耍。
唯独自己儿子何文轩无法融入,只能在母亲文丽怀中蹦跶着急。
全家人和睦欢愉融成了一幅温暖和谐的家庭景象。
文家一直对何雨柱颇为满意,毕竟他一直让他们占了不少便宜。
这天,文父取出围棋与何雨柱对弈。
“对了,柱子,你为什么不去找找你父亲呢?”
文父突然提到,“文轩都一岁多了,是时候让他看看孩子了吧?”
“岳父说得对,这事我早有计划。"何雨柱思索了一下答道,“我打算在雨水结婚前去看一次。
毕竟我的婚事,他来不来无所谓,但雨水的婚事他可躲不过去。"
“你也别觉得我心里还有什么不满,他虽然当年留下房子、帮我安排工作、教会我谋生技能,这些都已经足够让我安稳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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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的年纪确实小,但确实回不去了。
除非白寡妇死了,要不然也没人愿意为他养老送终。
等时候到了,把他接回来就行,我们家又不缺他一口吃的。"
文父点了点头:“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
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事情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作为何雨柱的岳父和一位教育者,文父自然不能让他绝情断义。
他今天提起此事也是因为孙子已经满岁了,总该让爷爷瞧瞧吧。
“那雨水的学习情况怎么样了?”
文父继续问道。
“她的学习我不操心,她自己从小就懂事儿。
再说她毕业后进纺织厂当技术员基本没问题,然后就是操办婚事了。"何雨柱坦然地说,“这部分让她自己决定,我作为哥哥就做好后盾就够了。
不管她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会支持。"
文父听后点头称赞道:“这种做法很明智。"
“人生的选择谁也得对自己负责,如果我介入过多,说不准以后好与不好都被埋怨。
索性让她自行决断。"何雨柱始终觉得不应干涉妹妹的人生。
但是,兄长该做的他也会尽到责任,比如为何雨水兜底。
……
大院另一角,阎埠贵正和妻子准备吃饭。"明晚我不在家吃了,少做一些饭菜!”
他提前通知了妻子。
“哟!这是又有人请客咯?”
三大妈一听就知道老公又蹭饭吃去了。
“还是南易啊!”
阎埠贵得意洋洋地说,“今天他去许大茂家,听说他媳妇梁拉娣跟他是一个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