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苦不迭!
怀兮激动的攥住裴讷的手臂,如同望着救星一般望着他,“你不是在建宁吗?”
“我在建宁城久候你不至,便告假回来一探究竟,回来才知道你同凝书公主起了冲突。”
“有传言说你被贼人所掳,又有传言说你在长乐宫为皇后安胎,可我私下打探了,长乐宫里并没你的影子,便猜到你可能被凝书抓进了御贤王府。”
御贤王府大大小小院落无数,他能在不惊动王府侍卫的同时找到这里,定是费了一番功夫。
怀兮感动的只想落泪,“裴讷,还得是你!”
虽然她或许并不需要裴讷的帮助,可他却能在她陷入绝境之时出现,这份情谊,实在难得。
怀兮好奇的问,“赫连襄今日不在王府?”
裴讷点头,“是,他进宫去了。”
赫连襄这几日来的不勤,怀兮猜到朝堂上应是有大事出现。
陆氏和赫连襄之间的斗争从未停过,倒也稀松平常。
若有异常,定然是北疆那边出了事情。
“这几日我无法出去,很是担忧二哥哥,北疆那边战事可还好?”
裴讷闻声,眼神躲闪,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的样子。
怀兮心下一沉,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追问道,“裴讷,你我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
裴讷一脸担忧的看着她,“阿兮,我说了你别心急,你应我!”
怀兮愈心急,“你说!”
“我听父亲说,你二哥哥在北疆负伤,下落不明!太后闻听此事,一病不起。”
怀兮如五雷轰顶般,脸色瞬间苍白,身体也一下子瘫软下来,若非裴讷眼疾手快扶住她,她便要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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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落不明!
战场之上,若死,便该有尸体;若生而不见人,便为俘虏。
难不成,二哥哥被拓跋净的人抓住做了俘虏吗?
泪水肆虐而下,怀兮声音嘶哑,“怎会如此?”
不,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
赫连襄!
难怪,赫连襄会好心拦下那封嫂嫂送往北疆的信,他早知道二哥哥根本看不到这封信,所以送了她顺水人情!
“阿兮,你心急亦是无用,陛下已命大将军去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怀兮稳住心神,她知道此时不是伤心的时候,只有出去了才能为二哥哥打算。
可如今太后一病不起,必定为二哥哥和长姐之事焦头烂额,哪里还顾得上她?
她只能自救了。
思及此,她看着眼前的裴讷,心里立马有了主意。
“五日后,是我母亲忌日,我会求赫连襄带我去皇寺山,皇寺山北边有个山神庙,那里是必经之路,你在庙里设伏。”
“知道了,”裴讷点头,“我这就去找高手。”
裴讷走到墙下,一个飞身翻墙离开了。
门外,正好传来守卫的声音,“大夫,就是这里……”
怀兮拭去眼角的泪水,很快回到房间躺好。
骤闻噩耗,怀兮面色苍白,倒真像是病了一般。
大夫来问诊,请脉并未请出异样,可怀兮一个劲儿的喊腹痛,大夫只得硬着头皮道,“姑娘许是午膳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青黛亦随声附和,“正是,姑娘午膳进了一道百合莲子羹,许是吃了太多,凉着的缘故。”
大夫借坡下驴,“那老夫先开单子,劳烦这位姑娘去药房抓些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