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哦哦!死奴才,你还主动起来了?”东方筱嘴上这样啐道,但却没有阻止他的行动,反而纤细柳腰上耸动的力道还增大了些,显然自己已经是进入状态了。
水灵灵的嫩穴已经是一插带水的程度,湿漉漉的交合处便是最好的证明,肉棍根处的黑色森林也被大量粘稠春水浇灌到沾湿一片,上下翻涌的艳红通通嫩肉与麦黄色肉柱严丝合缝地亲密接触,在春水蜜汁的润滑下,二人的抽送越来越顺畅,每一次抽插顶弄都会让二人同时出快乐到极致的呻吟,而女帝自己还是不满足一般,还将白皙玉手伸向自己那敏感娇嫩的相思豆,随手摆弄几下就已经变得充血硬挺,身上三处敏感点被同时玩弄,女帝高傲狂妄的脸蛋霎时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淫贱浪荡,吐舌翻眼般的高潮脸!
“啊!哦哦哦!再用力些!卖力吸!噢噢!对!就是这样!取悦孤吧!再卖力些取悦孤吧!”东方筱放浪形骸般地淫叫起来,此刻的她兴奋到了极点,全身的媚肉紧绷成了一团,白玉足趾并拢夹紧,弯月般的足弓因羞涩激动而微微弓起。
男人的肉棍紧紧顶在肉壶最神秘最深邃的地方,女上位的体位能让他轻松插入到最深处,紫黑色的龟像是钻头一般顶住半开半合的花蕊蜜心,抽插度越来越快,二人的性器也是越来越热得烫,仿佛下一秒都要擦出火花一般焦灼,同样滚烫的热液并不会带来任何降温,反而还在刺激着二人激情燃烧的干柴烈火,肉棒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感觉到无数肉皱争先恐后地攀附拥挤,而最深处那花壶嘴肉还在亲吻吮吸顶撞欺辱它的坚硬龟头,好似那被家暴太久的柔弱妻子,已经被常年的打骂麻痹了身心,甚至还在迎合对方的暴力一般。
而随着萧烟云的抽送越来越快,女帝的穴肉也愈充满活力,两边嫩肉摩擦恢复的度愈来愈频繁,感受着男人对自己身体强烈的渴望,女帝心中更是心花怒放,同样高耸翘臀谄媚地迎合对方的抽插,而随着男人的抽送和自己的交合越来越快,即使是自己也难以忍受花宫松动的迹象,原本就紧致的穴肉甬道更是收缩再收缩,甚至都快要连淫水喷溅而出的通道都留不出来了。
“哦……哦!噢噢噢!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又要被开宫了!死奴才你怎么顶这么凶!噢噢噢!又要去了!”女帝被插得双目失神,红润绛唇吐气如兰,此时已是进气少出气多,仿佛已经被干的意识模糊,呼吸都困难了。
情到此处,萧烟云也无法再维持理智,只能机械地挺动下身,感受着被帝王美穴紧紧包裹的快感,小穴深处传来阵阵极强的吸力,顶弄的宫口更是如同一只真空小嘴,每次顶到都会恋恋不舍地趴在龟头之上,直到被拉扯到下垂变形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出啵啵的开盖声。
春水玉壶肆无忌惮地喷射潮水,流水潺潺如泉眼喷池,突然娇躯猛地一阵痉挛,女帝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哀嚎娇吟,全身绷直,一股潮水将严丝合缝的交合口再次撑大,泄出大片元阴,将二人身下凝成一汪死潭。
男人看准时机奋力一挺,本就在高潮鹊起的子宫花口被猝不及防地袭击,顿时宫门大开,破城工锤顶入柔软花房,瞬间便将子宫填满,甚至龟头太过庞大还将娇嫩花宫强行撑大了不少。
“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东方筱难以遏制的呻吟接连不断,先是刻骨铭心的激烈高潮,再是粗暴狂乱的开宫顶操,任何女人都无法忍受这等接二连三冲击大脑的快感,高高在上的女帝已是语无伦次,只有淫浪至极的呻吟从喉中吐出,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清了。
终于让萧烟云逮到了能随自己心意操弄这孤高女帝的机会,双手环过修长大腿的膝盖窝,将熟媚的女强人架在自己身上,像使用一只肉便器一般奋力挺动,刚刚还在意识模糊的女帝被这突然的野蛮操干又惊醒了过来,但此刻的她已无力再和萧烟云争夺主动权,索性玉臂勾住对方的脖子,让全身心都投入到性爱之中。
“噢噢噢!齁齁齁齁齁齁齁齁!太深了!哦哦哦!要死了,要被你这狗奴才给操死了!哦噢噢!还未选妃,就要被野男人给操死了!”
“哦哦哦!干死孤!快干死孤啊!哦哦哦哦哦哦哦!快把野男人的精液射进来啊!把孤欲求不满的骚逼填满吧!齁齁齁齁齁齁!”
花宫缠住龟不让它离开,但萧烟云此刻已经失去理智,不抽到最外面再狠狠顶入是不会罢休!
每次粗壮肉茎将龟菇扯出紧箍的花宫都是对东方筱的痛苦折磨,但这种痛苦很快便被快感替代,甚至当龟头边缘的棱角扯住宫口暴力撕开时还会让她来上一次别样的小高潮。
狂操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王之躯,感觉到美穴深处不断的缩紧蠕动,花宫深处的柔软更是一层一层地包裹住捅进深处的龟,谄媚地献上自己的一切尽情地吮吸亲吻,一股股湿热温润的清泉拍打在他的阳茎之上,无与伦比的舒畅爽快冲击着他的脑海,甚至连自己的灵识都仿佛收到了影响。
怀中美人温软的躯体不停地颤抖痉挛,国色天香的俏脸浮现大片潮红,这是对方又要高潮的迹象。
而花穴一阵紧致收缩,自己也是感到马眼一松,还在力的腰间突然卸力,紧绷的身体一阵酥软,硕大卵蛋一缩一缩,大股大股浓稠精浆从筷子粗细的马眼喷涌而出,溅射在本就柔嫩娇弱的花宫蜜穴之中。
“哦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齁齁齁!”
女帝更是白眼一翻,身子一软,香软美肉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丰腴娇臀向下猛压,恨不得将一对蛋蛋也塞进自己蜜穴中去,花宫深处更是喷溅大滩大滩的甜腻蜜汁,瞬间便和果冻般的固态精液融合搅拌,将她还未怀胎的肚腹撑到滚圆。
啪嗒啪嗒的滴水声一直从二人交合开始到现在都未曾停下,身下的清泉也被翻涌而出的白浊尽数污染,流涎一片。
“死奴才……动这么激烈……想把孤操死吗?”东方筱还趴在萧烟云身上,嘴上是这么骂着,但语气中尽是宠溺,蜜壶甬道里尽是淫汁精浆的混合物,粘稠的感觉甚至将粗壮的肉根的触觉都掩盖了。
“那……就不做了?”萧烟云试探性地问道。
“想得美~”
“别动啊!刚才射过一次……啊!!!”
……
门外,燕南宫已经足足嚎了一个多时辰了,门内的一切,他看不见,听不见……但他却知道里面在生着什么,自己却无能为力。
“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而现在,他也只能生无可恋地坐在地上,像疯了一样嘀咕呢喃着重复的话语。
“嗯?是。”这时,一道传音终于又钻入韩玥的耳中,女人高大的身躯蹲下,笑语盈盈地看着他,“王爷,陛下的事已经办完了,您可以进去了。”
“喔……啊!”听到这话,燕南宫憔悴到都要凹进去的眼眶终于出现了一抹亮色,激动地起身,全身都在颤抖着将大门推开——
然而,桌上现在只有萧烟云一人,空空如也的正坐,女帝的身影消失不见。
“陛下呢?陛下在哪儿?!”燕南宫焦躁地喊道。
“额……陛下……她在……嘶……”萧烟云结结巴巴地支吾着,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但突然全身抖了一下,眼神犀利地朝桌下瞪了一眼。
桌下?
“咳咳……王爷回来了?”清亮的嗓音再度响起,女帝从桌下起身,原本正经威严的妆容略显凌乱,丝鬓角也有一些杂乱。
“陛下……您……?!”燕南宫稍微向前走了几步,眼尖锐利的他瞬间就抓住了一处盲点——
女帝那朱红绛唇嘴角,竟然有一根弯弯曲曲的黑色杂毛!
这……难道刚才……她……就这样跪坐在那小子的胯下,用这张早上还在训斥群臣,高声辱骂他的檀口,给这小子做事后的口交清洁?!
燕南宫的脸都绿了,他的精神几乎快濒临崩溃,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地方都忘记了,他只感觉自己就像是个纯种的绿毛龟,不仅被女人骗的团团转,还被人当做笑柄死死的拿捏,他居然心里还怀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自己都快被自己给蠢哭了!
这时,萧烟云无辜尴尬的眼神,女帝高傲鄙夷的神色,全都是对他——这个自作多情的傻逼最无形的侮辱!
计谋得逞的凤眸挑逗般地看向他,就算被这摄人心魄的眼眸瞪了一眼,他居然还是恬不知耻地扯旗了,而女帝接下来,红润光亮的唇瓣微微张开,对着他故意做出十分明显的口型,燕南宫瞳孔彻底放大,喉咙口干舌燥,那连声音都没有的三个字让他莫名其妙的兴奋,甚至当场喷精失禁,绝望地认清了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绿,毛,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目眦欲裂的燕南宫当场失去神智,崩溃大喊着狼狈逃离,男人绝望的呐喊声传遍大夏帝国的宫廷大殿。
“他怎么了?”萧烟云一头雾水地看向东方筱,后者只是端起手中装满浓精的酒樽,淡淡地继续喝着。
“一只绿毛龟破防了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