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商徵羽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躺在床上鬼哭狼嚎、疯狂、扭曲、阴暗爬行,在心里把太子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的样子,突然有点负罪感。
&esp;&esp;“殿下过去也用过这药吗?”
&esp;&esp;司轻寒道:“用过的,这药用过以后,伤处才好得快,长痛不如短痛,只是过程很辛苦,阿羽会不会怪孤……”
&esp;&esp;他的眼神里带着担忧,商徵羽的心都快化了。
&esp;&esp;李允那小子软弱爱哭,又欺下媚上,但有一点他说得没错,齐国的皇室全是疯子,太子在齐国一定吃了许多苦。
&esp;&esp;他也才和自己一般大而已。
&esp;&esp;商徵羽道:“自然不会,草民并非那么不识好歹的人,多亏了殿下的药,草民现在已经大好了,多谢殿下。”
&esp;&esp;司轻寒的脸上出现了开心的笑容。
&esp;&esp;商徵羽也笑了笑,心里却在暗忖着以后这位殿下给的东西用起来可都得小心着点了。
&esp;&esp;没过多久,李允和王汎那俩小子都来了。
&esp;&esp;他们照常向司轻寒行礼,因为前两次都遭到了漠视和冷眼,这一次更加小心谨慎,然而得到的却是太子的一个笑容道。
&esp;&esp;“两位既然来了就落座吧,太傅一会儿就来了。”
&esp;&esp;就算他们知道太子在宫里的话语权有限,他们也不怎么将此人放在眼里,可不得不承认,太子的这张脸生得极美。
&esp;&esp;虽为男子,却比外头青楼的花魁还要昳丽几分,即便是他们,见他一笑都不由痴了。
&esp;&esp;“是,殿下。”
&esp;&esp;听闻老齐君有养娈童的癖好,虽说他几年前就已经病故,也不知……
&esp;&esp;司轻寒看着他们的神色,眼底闪过厌恶,但还是笑盈盈地看着他们。
&esp;&esp;商徵羽懒洋洋地跨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的眼神皱了皱眉。
&esp;&esp;就连她一个外人都看不下去了,她慢慢地起身一手勾住一人的肩膀。
&esp;&esp;王汎和李允都是一抖,本能道:“商徵羽,你要干什么!”
&esp;&esp;商徵羽笑了一声,她压低了声音沉沉道:“我说你们够了吧,再用那种冒犯的眼神盯着太子殿下,仔细你们的眼珠子。”
&esp;&esp;王汎和李允浑身一僵,本能地回嘴道:“我们什么时候——”
&esp;&esp;可商徵羽已经放开了他们,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esp;&esp;商徵羽坐得好好的,眼前突然晃出来了一颗脑袋,司轻寒好奇地看着她道:“阿羽又和王公子李公子说什么?”
&esp;&esp;商徵羽笑着道:“就是想到几天没见了,昨天也没好好说说话,打个招呼而已。”
&esp;&esp;司轻寒笑了一笑,一双漂亮的猫眼越发妖诡:“这样啊。”
&esp;&esp;阿羽真是有趣
&esp;&esp;但这些,一贯大喇喇的商徵羽都没看到。
&esp;&esp;她再次强迫自己,在极度的无聊之下集中精神,听了太傅念了一下午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