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声询问,这里还有外人,他不能弯腰去亲他的乖宝。
笑得自然一点,戴着口罩他不会现的,声音不要抖!可以小声点儿~
“哥,我想上厕所。”
放轻松~随意一点~冷静!
傅斯年微微皱眉,下意识握紧了手。
快!轻轻笑一笑!说自己一个人去!
江辞笑了一声,回握了下男人的手。
傅斯年如愿松开,指节微动,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有些奇怪,莫名其妙的感到奇怪。
“我自己去。”
背挺直,手臂自然摆动,不要太僵硬!
眼睛不要乱瞟!
手指不要抖!特么被人看出来了!
不要咬下唇,傅斯年会现的,咬牙齿,对,用力地咬,泄出来就好了,深呼吸~再吸一口~就是这样,冷静一点,不要想其他的,不要惹麻烦,吸气~呼气~
江辞看到男厕所的标识终于松了一口气,抖着手推开了隔间的门,下一秒死死将袖口摁在手心里往后退。
这么大的公司装修自然是顶好的,厕所也不例外,有很多的隔间,拐角处还有两排空位置。
分明是暖黄温馨的风格,干净、宽敞又明亮,空气中还弥漫着香味,江辞不知道那是熏香还是固体芳香剂,却还是湿了眼眶捂着口罩退了出来。
么的!
特么的!
猛地将手拿下来,江辞觉得连口罩都脏了,鼻子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江辞立马屏住呼吸直接退到厕所门口,又从胸腔里吐出几口气。
好脏!
都好脏!
衣服也脏了!
江辞还是死死咬住了唇,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想擦掉,但是今天没有戴手套,会把脸弄脏的,包里有纸,但江辞没拿。
对于他来说,全都脏了,只有被布料包裹的地方还好,可手要是伸进包里就都脏了……
江辞跑了,又没完全跑,他找了个不知道干什么的房间把外套脱了下来,那是傅斯年买的一件深棕色的潮流美式皮衣外套,他里面只有一件纯黑色的棉质长袖。
帽子口罩都扔了,脸上湿漉漉的,汗水和眼泪混在一起脏死了!
水流声哗啦啦地响个不停,江辞一直在洗自己的手。
手背和指尖都搓红了才捧着水洗脸,头被打湿了,但江辞不在乎,他控制不住自己。
还在抿着嘴哭,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江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的,就算是精神病院那半年也是平平静静的。
他究竟怎么了?
江辞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镜子里的人,可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他想咬自己的手背,疼痛能让他保持清醒,可傅斯年会现的。
江辞最终死死地咬住了衣袖,他没咬袖口,那地方虽然被外套包裹的,但他还是嫌脏。
江辞抬着左手,黑色衣服被挽起来咬住,眼泪安静地滑过脸颊,他咬得太用力了,喉咙直犯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
最终,手臂滑落,江辞无力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得收拾收拾出去了。
江辞怕傅斯年找过来,撒谎衣服湿了让送一套新的过来,男人估计很快就到了。
无甚表情地洗了把脸,江辞将一切恢复原样,嫌弃地用两根手指夹住外套和自己产生的垃圾合上门走了。
一个混血老外神情复杂地探出半个脑袋,手机界面上赫然是今天傅斯年牵着江辞的照片。
傅斯年在公司有自己的休息室,江辞在那里浑身上下彻彻底底地洗了个澡,今天穿的一身衣服连同鞋子全都扔了。
男人似乎并不知道生了什么,热情褪却,没再拉着江辞逛公司,只让人送来了各种小零食,还有江辞最喜欢的冰冰凉凉的酸奶。
那是傅斯年专门让人冰的,以往江辞是得不了喝这么多的,顶多只能喝常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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